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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2文心雕龙】[意淫女神]【第一次交配】
1 :猜不到的开头——相识
我和我的H 相识过程曾常让我与朋友们谈起,以一种表情平淡,继而在朋友
们露出意外表情之后,内心颇为自得的心理。
毕业了,我拿着一个大大的学生档案,在车上找位置。车外乱七八糟的声音,
车内混浊的空气,汽车发现低吼,这是准备启动的信号。
「咦,你也回去报道的?」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我好不容易抢来的座
位的旁边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是啊。你也是吗」,我吁出一口气,有位可坐让我的心情颇为愉悦,当看
到旁边是位年轻姑娘,而且是一位秀丽的姑娘时,心情又愉快了几分。
毛衣,绒绒的,是粉紫,扎马尾,一张青春秀丽的脸蛋,这就是她。喔,还
有因为偶遇同类而略显兴奋的声音。
她的小兴奋也感染到了我,周围要么彪形大汉,要么是老头子,要么是中年
夫妻,这些气息之中我们闻到了与彼此目的相同,年纪相仿的同类气息,这就是
我和的小H ,兴奋感和亲近感便自然滋生开来。
「你回哪里报道??」她又主动问我。
「XX城,你呢?」我反问。
「我也是XX啊,你是XX城的吗?我老家就是XX城的」,她偏过头来,看了我
一眼,嘴弯成了一泓弧形,眼睛如一弯月儿。
好嘛,原来还是老乡————————如果时光倒流,如果可以从天空的上
方俯视,可以看到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分别从不同的学校的校门走出,沿着
树叶脉络一样的城市路线,以不同的速度,不同的方向移动着,然后他们在同一
个时间段走进了车站,恰好买了同一个时间段的车票,然后,女孩子先上了车,
坐在了窗边,然后,男的后上了车,在乱哄哄的人群中,奋力挤动着,一屁股坐
在了女孩子的旁边,手里的学生档案刚好被女孩子看见,继而一个柔媚的声音响
起:「咦,你也回去报道的?」
人间事,90% 是巧合,10% 是注定,是必然。
汽车轰鸣,轻巧的转过城市的圆盘,夯劲的奔窜上陡坡,沾染着午时越来越
盛开的阳光,一路西行。车上的两个初入社会的年轻人也轻快的聊着天,她话不
多,我当时还不是话劳,而话题却大把大把的可用:彼此的学校,学习的专业,
回去后的从业方向,对人事局的安排的猜测。一路旅途撒下浪花般的话语,浪花
上还游移着一朵朵她轻快柔媚的笑声,象一尾尾金色的鱼,她转过头来跟我聊天,
又时而的低下头,为了笑,又或女孩子本能的动作,继而又转过头朝向车窗,突
然一大块一大块的阳光砸进了车窗,将她的脸印得光鲜灿烂,我瞬间被那画面夺
去了心神,尤其是,她脸上那纤毫必现,细细的绒毛——真美啊,我的心,悸动
了一下。还有一股清甜味儿的,腻腻的香味从她身上散出,从毛衣里透出,流入
我的鼻子,继而沿着未知的路线,如一抹火般,点燃了了丹田,一股热流窜上来,
勾得脑子轰地迸雷。
我喜欢上了她。————————我一下子「知道了」
事实上,我很容易喜欢上人。而且,不计较得失,不论品种。只要是女人就
行,我就是一色中饿鬼投胎,我喜欢过我表妹,喜欢过小学的班长,中学的老师,
大学的麻将店的老板。所以,我的喜欢根本就是根柴火棍——不值钱。
我谁都喜欢,但我又谁都不追。就算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主动追过谁,但
我又喜欢此引诱别人,但凡我意动我就引诱别人,有意无意的,我的初恋就是这
样被我引诱的(也可能是她先引诱的我……反正我不是主动的),可是当临进毕
业前,我和她一路走啊走,在荒胶菜地里,吻得气喘吁吁,我把手伸向她下面,
在她一在的拒绝后,终于情动不自抑,逢门自始为我开,手指都摸在了枯草一样
的阴毛时,她的一句「XX,你不要负我啊」,我却嘎然而止,毅然收手了。我害
怕她那句话「负我」,好沉重。足以击碎我滔天的性欲。我有三次机会得到她,
可毕业之时,泪雨如下的她却还是处女————我还是在意她的,她对我的好哪
有不知,无以为报,盼她嫁个好老公,把第一次给能有所寄托的人。而非我这个
薄情,下流,无耻的混蛋。
我一旦动了念头,念头也会引诱你,我也不例外。有了对我的H 的好感,注
意力就往魔鬼念头指此之处去,扫描她的锁骨,锁骨下方鼓鼓的乳房,毛衣就这
点好,衬人的身材,当然作为一个有品位的人,我也有心里往而来复的品味着她
独特的声音,柔媚,婉转,总让我想起婉转承欢这词的她之声音带来的感觉。近
2 个小时的车程,竞而有点情不能已,神魂颠倒的意味。
我内心企盼着着机会的出现,能从她的言谈举止,或眼光眼神中揣摩出她对
我有好感。目前她只是不讨厌我罢了。她老家在城镇,而我在城里,下车之后,
过客一场,便是分别了,怎能不让人着急。她的姐姐在城里,住的地方有个出名
的菜色,话题到此,她就请我到一起上她姐姐家去,我暗自兴奋,以为这即使不
算恋恋不舍,至少多处一段时间,便有更多的机会。
可直到从分手,机会仍然象个鬼,丝毫没有出现的迹象,因为拿不准她的心
思,我几次兴起把我家电话给她的想法,也说不出口,(说出口了那就是主动了
啊),那个时候也没有QQ这个泡妞良器,汽车终于载着她奔向她的老家,——离
我几十里外的城镇去了。
我的耳边还有她独特的柔媚的声音挥之不去,脑子里是阳光下她那张金黄色
细细的绒毛的小脸蛋,人海之中相遇的人多了,相遇,相谈,分手,作别,挥手
从兹去,似乎我和我的H ,也就一车同坐的缘份。这短短的半天,近5 个小时的
相遇对她来说意义是什么,我不得知。也许她过几天就忘记了,对我来说的意义
就是过后的日子,我时而会想象着揉着她毛衣下的奶子,把她脱得精光,想象着
她独特的柔媚声,婉转呻吟着。我想象和她作爱的场景,打手枪。
时光悠悠,半年的就这么过去了。
2 :峰回路转的过程——相知
半年之中,我分配了工作,铁饭碗。当时许多人觉得不错的那类。可我不喜
欢,不喜欢那种陈腐的氛围。那种复杂的人际关系。
我觉得窒息,郁郁不乐,此工作唯一的好处就是清闲,可常溜号。
某天我又溜号了,一个人呆在5 楼的屋子里,屋子空空的,只有我,还有音
乐,我趴在阳台上,一会看看天空,天空都他妈的阴沉的,一会看看阳台上种的
花。不快乐,内心无措。这时,我突然看到一个人,似乎拿着个袋子,毛衣,看
不清脸,身段的曲线有种莫名的熟悉,关键是一个词——毛衣,关键的点醒了我
的灵光,我不知道怎么搞的,大声的叫了一声:H
非常大声,她左右看了下,似乎觉得奇怪,我一下子兴奋了。又大叫了大声:
H ,并把身子往阳台上探出。她的脸刚好上迎,在5 楼的我却奇迹般的能感受得
到她表情的惊奇。
「你怎么在这里?」我跑下5 楼,笑西西的问,内心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来报税啊,」她显得很高兴,「你怎么在这里?」,她高高兴兴的问。
「我家就在这里啊」我指指5 楼。
她来报税的局就在我家前面,而我的家是这个局的家属区。
她似乎更丰润了些,依然的马尾,一样的毛衣,只是跟上次色彩不一样。腿
着牛仔裤,显得细腰一握,身挑修长。
这次重逢让我们两都是意外,我意外于半年之后,全无联系的情况下再次的
偶遇,她意外的是报税地点居然就是在我家楼下。而刚好恰好今天在家。我带着
她找到相应办公室,然后两个人高高兴兴的去我家。
我给她泡了茶,请她到阳台上看我种的花,有玫瑰,有吊兰,有海棠,她说
她也喜欢花草,准备秋冬天种水仙,我家里书多,音乐碟子也多,她先是选碟,
书放在我的寝室里,种类极多,文学,地理,佛说,道藏,选拣之间,她言及书
的作者其他作品,书中言语,显见她的内慧。两人相谈,颇为相得。有一本书叫
《挪威的森林》,我刚好看完,这书名头很大,给她看,没有讲还。家里有电话,
我也没有留给她,她也没说她的联系方式。谈谈说说,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得好
快。临进黄昏,她便告辞而去了。
屋子是里似还有淡淡腻香味,她是极香的那类人儿,头发,肌肤溢出淡而腻
的香味,近身可闻。人走香留。
自此相遇之后,我的脑中便时不时浮现她,她虽然不知道我电话,可知道我
的家。她完全可以到我家找我。我虽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可我知道的工作单位,
也完全可以找到。可我失望了,二个月过去了,她没有如我所盼出现在我家里,
冬天很快来了,街头多了几份萧瑟之气,我时常出没的花市里开始贩卖腊梅,水
仙。水仙在希腊神话里,是一个自恋的少年,临水看水中倒影,自恋而死的化身,
我记起上次与她相谈,曾告诉她这个故事,便买了两个水仙种子和两个小小的白
瓷盆子,想起她身上的香味,手中余香,与之分享,就写了四个字,分别用胶贴
在了瓷盆上,一个叫「烈焰」,一个叫「红唇」。烈焰自已种,红唇准备送给她
种,想想两个人分别种开两朵水仙,在不同的地方,看水仙花开,也是一件趣雅
之事。
当身着风衣,手抱水仙的我,映入她的眼帘时,她意外而吃惊。她的单位纪
律,外人不能入内,我就站在单位门口,看着她沿着一条条长长的路,象一头小
鹿,一路跑来,脸蛋红扑扑的,意外的看着我:「怎么是你啊?,我还说是哪个
表哥找我呢」,脸上的喜气洋洋的表情,让一冬的空气都暖了,我把那盆水仙递
给她。说:送你盆水仙。她更高兴了,抱了过来,瞅了我一眼。她定要请我吃饭,
可得等她下班。我漫步在她厂区周围,是一个国企,因为产品的特殊,所以周围
在郊区乡下,离大路好厂一段距离,刚才她就是沿着那条路跑过来的,四周空寂
无人,冬天的田里绽着一片绿,大片大片的连接成片,只向四面八方漫延,与天
际相连。清冷的空气中,我深吸一口气,内心再次奔腾出自由自在的感觉,自上
班后这种感觉已经稀少了,一时感慨万千,杂念丛生。
好在这些不快很快因她的再次出现灰飞烟灭了。我们一起吃着饭,聊着唢事,
听着她柔媚的声音,闻着淡淡的幽香,时而她不备时在她高高隆胸,修长的腿打
描,实在是快乐。临走,她说年终她很忙,要是有事就给她打电话。我问:你电
话多少?
回来的路上,我不由失笑,她和我一样,有点怪,你不问她电话,她就不会
主动说。我也一样,她没主动问我电话,我也不说。分明对男人有一种淡淡的戒
备,看来不是死缠烂打就能追的主儿,她长得漂亮,极有女人味,是一种如水柔
情的女人味,想来以前曾有不少的男人追的主儿,我猜这些人给她带去了不少的
烦恼。
以后我偶尔给她去个电话,比如:「红唇好吗?长了几片叶?」,通常我们
先聊花,然后会讲一下彼此的生活,遇到的事,并对某件事发表不同的看法,如
时事,如农村城镇化问题,国企改革什么的,随着交流的深入,我发现她确实如
水,对人对事,很柔情,而且,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不由得想起她的星座—
—双鱼。真是一个如水柔情的星座代表。每次通话不长,打电话的间隔也很长,
常常好几天,随着交往的加深,通话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她会主动打电话过来,
她喜欢心情好时主动打我电话,比如看到那里花朵好看,如诗如绘的描述一番。
有时她有会激情的抒发自己的胸怀,看得出,她是一种特别向往自由,讨厌
束缚的自由主义者。
我们的电话里,从来没有问过想不想对方的问题,至于喜欢这种词,更没有
说。
电话又响了,那端传来她兴奋的声音:唉,XX,我的红唇开了……
3 :热情如火的升华——相交(1 )
城里有条护城河,是一条历史有名的河,漫延婉转,穿城而过,冬天有水鸭
来过冬,夏天它们就飞走了,宽广的河床遍布着大大小的石头,走几步就有大大
小的水窝,有鱼儿其中游动,一股奔涌的水流将河床分成两半,对岸时不时有黑
黑的水牛,岸堤上是十里长的茶舍,支着阳伞,远看,就象开了一路的大小花朵。
往西走去,还有一个大大的养马场园林,亦是出游玩乐的好去处。
我和我的H 常流连于河与园林两处,春天里万物生长,百花奇放,我们就到
园林里去看花,累了,就躺在那里喝茶,任风过身体,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的
共性,都喜欢自然的,美好的事物,这种特质让我们之间培养滋生了一种亲近感。
而夏风到至,河边又成了我们的游乐场,常常在周末,她坐车,从工作地点
到我的城市里来,我们用一上午的时光或漫步河岸,或跳到河下面,东走西跳,
或看鱼儿沐浴在阳光下写意游戏,或翻翻拣拣寻找着神奇的造物主遗留给我们的
礼品——好看的石头。
蓝天白云下,我的H ,身着小小的粉色连衣裙,离我远时,我有种感觉风一
来,她就会粉蝶儿般飞走了,离我近了,我就趁其不备用眼光在她的光光的小腿
上和大腿处来回扫描,特别重点扫描臀部透出的那条痕,那里包着我的H 的阴部,
内裤是什么色彩呢,黑的,白的,粉的,紫的。丝的?这让我暖烘烘的阳光下的
我神思不宁,且行且走,我们有时比肩,更多的她在前面,她喜欢跑,就象马遇
到草原,鱼儿投入了大海。大凡宽敞,辽远的地方,便可百分百激发出内心的如
火的热情,正如她曾向我描述的,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奔跑啊奔路啊,冲破一切
束缚地,奔驰。跑得远了,她又转过她秀丽的脸来,冲我兴奋的大叫:XX,X X ,
柔情外表,如火内心,生命的热情于此蓝天白云,如花美人绽放开来,我去追她,
她顽皮的左躺右闪,咯咯的笑着:「你捉不到我,你捉不到我。」,「小鸡小鸡
别跑,」我叫道,她笑得更大声了,前面有一片细软的沙地,我一把捉住了她,
她尖叫一声扑倒在沙地上,侧着往一边滚动,把我也带倒了,刹那之间,我们面
对面的倒在了一起,一张如花的美颜在我眼皮底下浮动,粗重的呼气声,彼此都
能听到平平平的心跳声,我脑子轰一下就炸开了,恍若刚才的游戏用光了彼此的
体力,我们一动不动,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真美,脑子里雷一样响,心里悸动,我压着她的手,她胸部不注起伏,顶得
我好舒服,她盯着我看,眼睛亮亮的,却又如柔得滴得出水来,受不了了。我缓
缓地低下头去,幽香越发地浓了,我轻轻地吻在了她的额头。馥幽的香味,不是
脂粉香,她从不用化妆品,是自然的体香,上面还有细细的汗珠儿,被热气一蒸,
自肤肤内溢出,混合着体香,很是好闻,觉得美,如同神吻上了虔诚的圣徒的额
头,听得她突然变得更粗的呼气声,心就象炸开一样,心脏要跳出来了吗?她侧
过头去,用脸蛋轻轻的磨着我的鬓角,象小猫乞食一样,轻轻的,柔柔的,好久
好久,似时光都已不在,风也停了,只余宛若自河岸诞生之日就一直站立于此的
两座雕像。
我怕负责,没敢吻嘴,我一直也把不准她。她有没有男友,恋爱史如何通通
不知。我也从未问过。同样,她也没有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没有流露出一点对我
「想法」,你说她喜欢我吧,她就不曾明确表示过,眼神都没有。你说她不喜欢
我吧,她也不会向我坦白心非聊心事啊,更不会经常来我这里陪我游山乐水,我
们彼此之间,比朋友多一点。比恋人少许多。就是暧昧了。而现在这一吻额,我
有路可退,为美丽的事物感动心灵了,如同感动地吻了一朵绽放的花,或吻了一
个勾陈青婉,云霞蒸未的青花瓷。这无关男女,是风情嘛。
如同我有心结一样,她有一样,内心有顾忌,我们背对背靠在一起,看着河
水,看着白云在天空中舒卷,来去。
她说:其实,这些云朵多好,来来去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这话不好答,我只好应:独坐敬亭山,相看两不厌。她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
吧。
她顿了一下:总觉得自己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还有许多东西没看。可是生活
就是这样,不管你愿不愿意,要按她的生活来做,学习,工作,生活,结婚,生
子。这就是一生啊。XX,你觉得呢。
按常理来说,这话很好答:我会陪你去,我们一起去看大漠的孤烟,北地的
大海。东方的草原。H ,给我一个对你好的机会。
我当然不会这么答,这种回答方式是万灵方式,可真不适合我种胎儿。我吁
出一口气。答她:其实,人就象一颗星星,每个人都是一颗星,都有自己的运行
轨道,直到有一天他们相遇到,撞在了一起,击发出灿烂而美丽的火花。然后彼
此改变了轨道,可到底,还是沿着自己的轨道继续走下去。
我蒙对了。她不是一个绝对的乐观主义者,更非悲观主义者。她只是内心骄
傲的小马,反感生活轨迹刻板强力的安排,她要挣脱出来,不随生活的大流,永
远是自由自在的。不拘于任何的一个梦想家。对她来说,与人恋爱,或爱上一个
人。然后结婚什么的,都会让她落入生活的法网。她不要。
「我们来个约定吧,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们都不要妨碍对方的自由。」她
站起来,从下面看,她好象一个将军,站在烈烈风中。
这就是说要继续关系下去,我就不能缠着我的H ,她随时随地想抛弃我就抛
弃,弃之如鞋。我想「H ,我跟你一样。都不喜欢纠结的关系,想自由自在的轻
轻松松的,H ,如果有一天她看到我烦了。讨厌了,你说一声,我就绝不犹豫的
转身就走,在你的世界不再出现,你也一样。」
她乐了,浑似放下什么心理重担似的,一笑,如花美颜,美丽娇媚。
同样,轻松的感觉在我心里产生了。「两个怪胎。还有什么比这种来去自如
关系更好的呢,对我这样一个悲观主义者来说?」
以后大段的日子就是这般在轻松自在不失甜蜜,淡淡泊泊而不失情趣中渡过
的。情人节很快到了。她决定要到我这里,共渡情人节。城市里到处是卖玫瑰花
人小贩,有人在约会伴侣而兴高彩烈,有人睹物伤人在回味过去的欢乐悲伤,城
市上空涌动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所有的娱乐场所全部价格翻倍了,灯红酒绿的酒
吧,顾客如织的情人餐厅,把各种男女关系织绵成线,交交缠缠,而城市中每个
人的情绪,每个人的荷乐蒙混杂在一起,病毒一样的传播着,让整个城市笼罩在
狂欢的氛围之中。
我花了二百多块钱卖了一大束花,她喜滋滋的抱着,右手还提着一头我送给
她大毛毛熊。酒吧的门童识趣的对她说:你男朋友真大方时,她斜猊了我一眼,
一脸挡不住的甜蜜。很快,轰鸣的音乐就淹没了我们,红酒,热情的音乐,狂欢
的人们,把我们带入了纵情狂观的河流。
我和她都半醉了,手拉着手,舍不得分开,在午夜时分清冷的街头缓缓而行。
一直走啊走,从东门走到西门,又从西门走到河岸。去哪里不重要,只要两
个人在一起,就自成一方天地。
在河岸的枯黄的柳树下,我扶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吻了她。
这不是我第一次亲吻。这是我们第二次接吻,第一次是河边的吻额头,这一
次是亲嘴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第一次,因为先是吻的嘴,很香,很软,她任我
施为,她没有张嘴,我不太满足地把舌头伸进她嘴里,遇到她的牙,她闭着牙,
只是坑赤坑赤的喘气,也不知道张开,我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摸着她的头
发,要求她:张开嘴啊。她迷迷糊糊的张开了嘴,放我的舌头进去,才一碰到她
的舌,她就唔的一声,牙咬到的的舌头,把我给痛的。立马退让。
这样又试了两次,她才找到门路,让我把舌头伸进嘴里,两条舌头碰触到一
起的感觉非常奇妙,会让人心跳加快,身体发热。痴缠了好一会,一会儿我退一
点,她吐出舌头缠我的舌头,一会儿我猛地挥舌直接,手扯着她的脑袋,最大限
度的进入她的口腔,大力的吸吮。这一次,我们停下来时,她差点断了气。醉眼
迷离的看着我。接着,我要她把舌头吐出来,在嘴边,象一头小蛇儿似的,我们
两个象两孩子,吃糖果,一舔,一舔。温柔的吃着对方的口水,感觉着对方舌头
的柔软和灵活,接着狂风暴雨便又来了。她竟尽全力把舌头开进的我嘴。现在想
来,我们当时的样子真有点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人要把另一个吃下去。
情欲之火在我们之间一点燃。就不可收拾了,要防着不时路过的人看,心里
又紧张,一路牵着手,情动时就吻在了一起。一路上吻了七八遍,她的身体就象
面条一样,几乎要挂在我身上了。我们找了一个临河的石头椅子坐了下去,如两
朵花挨在一起,闻,吻,情动不已,我把手从腰上长春藤一样,攀附上了她的胸
部。她重重地抖了一下,我回应更凶猛的吻,她不安的扭动着,我的手捏着她的
胸,好大,好软,好香。手使劲的揉动着,甚至有点粗暴,感觉着那么宜人,勾
人的触觉和柔软。很快,就找到了她软瓜一样,面团一样的上面一个凸点,即使
隔着衣服,甚至是毛衣,也能体会到那形状,我弹琴一下连续挑动。她哇的一声,
声音极其柔媚,却把嘴从我的嘴移开了,头埋在我胸前,吁吁喘气。
而当我另一只手去摸她右边的乳房时,她一下子就找住了我的手,死也不肯
让我摸。怎么只能摸左边的吗,我觉得奇怪。
欲望无穷。我不再钟意这样隔衣摸乳,一边用嘴吻她的脸,嘴,耳朵,一边
试图用手从下方的衣服下进入她的体内,贴肉抚弄。可她的秋衣是扎在牛仔裤里
的,我扯了几次都没扯上来。我急得咬牙切齿地诅骂这条该死的牛仔裤,她吃吃
了笑了,扭动着身体,下腹部使劲的吸气,配合着我,这下成了,罗衣解去逢门
开,一片大道坦然无碍了。就等我跃马东进,驰骋往来了。
入手是另一个世界,如果说冬末的寒冷对于万物是一块荒原式的居住地的话,
那在她的毛衣之下的所在,烘热的体温,温暖的身子,则是一块上佳的风水宝地,
这是片从未开被垦过的美丽的草原。而我,是一头撞进草原的凶蛮的野兽,先在
她热烘烘的肚皮上轻揉的片刻,便小心翼翼地摸索至我长期意淫,日夜幻想的草
原中央,那最高耸的坐标,很软,很大,一支手无法完全撑握,在上面留恋片许,
行使着主宰者的权利,捏挤左侧,它就向右侧,捏挤右侧,它又偏向左侧,而从
下方捏挤,它就向中央积聚,靠拢。让H 的毛衣鼓出一个圆。为了不厚此薄彼,
我的手跃下左山峰,模过河谷,向右山峰进发,攀上山峰撒欢几圈,正欲加大采
摘力度时,她身体扭动开来了,似乎不愿意我再呆在上面,怕她恼,试着减轻了
力度,再欲试探时,她的手顺着毛衣也挤了进来,捉住了我的肘,拉着我的手不
动。那意思就是让我不能再动了。难道真的怎么只能摸左边的吗?我再次觉得奇
怪。一头冰水从天而降淋在我的脑门上。
正是摸得过瘾的时刻,我可不甘愿罢手——下面的小弟弟已经硬了,顶在了
裤子与大腿之间。可我又怕她恼,更不愿意强她所难,可又舍不得那滋味,于是
用空着的手拍揉着她的香发和脑袋,又细细的捏揉着她的耳垂好久好久,感觉她
的手松了几分,我不敢进攻右乳房了,望风收旗,手续往左乳移去,这次她没有
任何挣扎的迹象,我先捏着底部揉了两下,就急不可耐的钻入了她的奶罩。
终于我们的肤肤之间,没有了任何的阻碍物了。我感觉到她的乳房,手感比
刚才细腻了几分,手掌抚弄,手指勾住了她的乳头连续不断的拨动,因为距离的
增加,手部动作便不怎么方便,我欲火焚身,也顾不了那么多,干脆扶着她的腰,
嘴对嘴亲吻了几下,然后身子后撤,把我原来坐的地方让了出来,扶着她躺下,
她很温顺,配合的任我摆布,身子倦着平躺在了凉椅上,眼睛微微闭着,裤子和
衣服下摆处露出了一小段腰,在月光下分外的洁白,她就象一头待宰的小羔羊,
躺在我的身上。这个念头一升上我的心头,我便血脉愤张,什么也顾不得了,蹲
在她身旁,一手就插入她的毛衣,大肆动作起来。我一边蹂躏她的乳房,一边时
不时的俯下身去,就着她吐出来的小舌头,啧啧亲吻,真是快乐无比。同时,我
还记得她那不可侵犯的右乳房,时不时的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用放在毛衣外
的手,摸上一两把,她没来及反对,我又迅速移开了。
几次下来,我就疑惑了,右乳房为什么没有乳头???感上去就是一个整圆,
没有左乳房的凸起。情欲高涨之下,当时未作深想。加上天太冷,我担心她躺在
凉椅上被冻着了,所以过了一会,我就停止了对她的蹂躏,扶她起来时,她几乎
站不稳了,紧紧的抱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依然在轻轻的颤着,我们俩一动
不动就这样抱在月光下好久,等她恢复力气,其间我一直轻轻的摸着她的背,一
只手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裤档上,她有些疑惑,摸到了一根棍子,轻轻触了两下,
好似明白过来,顺着形状捏了两下,耳朵一凉,原来是她轻轻咬了一下我耳朵,
我头向后移,看到了一张脸,脸色潮红潮红的分外诱人,眼睛里还带着点好奇的
神色。接着,下面的棍子又被捏了两下……
离天亮还2 到3 个小时,临进黎明时的天气是最冷的,我脱下来我的衣服给
她盖上,抱着她向一个市民公园走去,准备到那里小树林里躲躲风。等到天亮了
就送她回去上班,小树林里静寂无声,只有幽黄的路灯的光线撒落其中,映着地
上白的残血,被游人踩得东一块西一块的黑土泛着沉幽的光。
扶着她在一颗树下坐下后,她累了,加上晚上喝了不少酒,一会儿就迷糊地
睡着了。天太冷了,我悄悄地起身,决定去找点树叶啊,纸什么的,烤火玩。等
我拿着树叶回来,还有几十米,就听到她焦急的叫声:XX,XX,XX……我急忙奔
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回她:H ,怎么了。怎么了?她在树林里满地乱转,头发也
披散着,就象一头受惊的小兽,一看到我的影子她就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埋怨地
说:你跑到哪里去了,跑到哪里去了????语气又急又惶恐,我告诉她原委,
安慰她,笑西西地说:「我去找树叶,我们来生火,烤火,看你睡了,以为你一
时醒不来,吓着了吧,别害怕」,她情绪稍微稳定了点,一只手扯着我腰部的衣
服,一迭声的说:「我以为你一个人走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一个人
走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看上去都要哭了的样子。原来不是因为害怕,我
把她轻轻拥入怀里,抱着她沉默不语,心里,莫名有一丝温暖升了上来。
——————你这如水的双鱼座啊。
4 :出乎意料的转折——交配(上)
情人节的这段经历,并没有过快的促进肉体关系的发展,我们还是时不时的
打打电话,那种你情我浓的「你想我了吗」,或「H (XX),我喜欢你,我爱你」
这类的对白根本没有在我俩之间出现过,我们依然时不时相会,要么她来我
的城,我买一大包糖炒粟子,两人牵着手,一边四处乱逛一边时而喂对方吃粟子,
要么我到她工作的地方,春天来了,麦子割了后田里种了油菜,暖烘烘的空气中
漂汤着菜花的香味,两个人行走田埂小径,一块又一块地迷宫似的菜花田里,闻
着青草菜花的气息,亲亲嘴,躲着无人路过的小沟边,傍着小树,摸摸乳房,说
说话儿。
与过去稍为不同的是,我和我的H 的二人世界多了一项内容:争论。不是争
吵,是争论。我不擅长也不喜欢跟人吵,退后一步海阔天空,意气之争有什么可
争的?她更缺少这方面的天赋,和人斗几句嘴,眼框都会红抹眼泪儿都要掉下来
的。第一次争论是由一件时事引发的,我俩经常聊到一定的时事各抒观点,每个
人有不同的童年经历,生活环境,生存经历,这导致了每个人有不同的价值观念,
为人态度。那次时事话题不知为何就延伸到了人际交往的态度上来。
对我来说,人和人的相遇有太多偶然性,地位的变化,经历的不同,都不可
能让两个人长久的维持不变的关系。因此,那种什么天长地久啊,友谊万岁啊,
就只是传说。我承认我的观点相当消极。
她不是天真的人,她善良但并不天真,只是她对我这种完全的虚无主义有些
惊着了。反驳说,就算是游戏也要看打的人,不努力去打,心存美好,先就败了,
失去了反败为胜的机会。
话题从大而话之又扯到具体的男女之事,比如婚姻。从出生就反感婚姻的我,
告诉她:婚姻就是一张纸,没有丝毫意义。彼此相爱要不要这张纸都万万舍不得
分开。彼此不爱了,有这个证也一样白搭,该走的还是会走。我的这个观点其实
原来跟她讲过只不过是他例,无非形式与内在的问题,她劝解我说这种不欲不取
的人生态度将扼杀我的生活,我说我什么都不要,不是内心更安宁些吗,此时她
就有些不满了,举例说,如果有一天你的亲人,朋友要离你远去,你也会象今天
这样淡漠,心如铁石吗?我说每个人都有选择的理由和权利,如果有那么有一天,
我不会挽留,只会祝福。她很惊奇的说是不是所有你在意的东西你都不会争取?
我说缘尽了,留也留不住,她反问:你怎么肯定是缘尽,是考验呢,没有考
验那来的浓度加深?我说如果是考验,对方始终还是会回来的,她说你不争,她
怎么回来——于是乎,争论产生了,两个人就此话题扯了许久,不欢而散。
后来,她说:以后我们不要说这些没有发生的事了,捉住现在。她告诉我:
「我们不要让我们的关系受这些影响,原来快快乐乐,轻轻松松的多好。」我同
意了,内心也一阵轻松。我也舍不得她的。可驼鸟把头埋在沙子里就看到了吗?
它仍然存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一次争论埋下了一颗阴影,只是我们小
心小心地天空地其他地方玩着,不去触碰这片阴云。可许多东西,一旦在心里埋
下了种子,就不容易去除,一遇到机会和条件,种子就会发芽了。
躺在春风日丽的天空下,傍着小树,她坐在我双腿间,靠在我身上,我从背
后用一支手来来回回的摩梭着她的乳房,感受着那份柔软和温腻。太阳暖暖的照
着我们,慵懒得骨头都似软了。她维持着被蹂躏的恣势,扭过头来眼睛先是悄悄
斜窥了我一眼。然后很快恢复原状,好似随意的说了一句话,「我妈让我后天去
相亲。」,我动个不停的手象被施一魔法一样,瞬间停住了。
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愕然?无措?分明还有一丝愤怒,甚至涌上一丝悲凉。
顿了一下。「谁啊?做什么工作的?」我终于问。
「听说是搞工程的,比我大一点吧,喔,也是XX城毕业的,你读书不也在XX
城吗」她仍然一动不动。
我一时无语,我不知道应当怎么说,说什么。我不说话,她也不说话。我可
以脱口而出「不许去!」但我不愿意。我可以说「去啊,万一合适呢」,可我知
道这将导致更差的后果。
我们俩都在等,等着对方先说什么。都不肯先说。一种微妙在我们中间产生
了,一条看不到的细线拴在了我与她之间,看上去平静无波的水面下,却潜藏着
什么可怖的东西,谁也不敢轻动,那怕轻轻一下,就会将这平静击得粉碎而狂风
暴雨,呼啸而来。
终于过了一会儿,她问我:「哎,你上次说去什么饭店吃的野菜很好吃啊?」
我说:「在城南XX路,你不知道啊,我跟XX他们吃了七八盘,真是没想到,
味道太好了……」我语声欢快,极尽夸张之能事,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好似吃的
不是菜,而是天上的龙肉,她也极乐配合,马上接捧,讲述前不久的饮食体验。
兴高采烈,似乎农民终于解放吃了上肉般欢天喜地,我俩一个接一个讲好吃
了,如果路过的人不知道的话,会以为我俩是饿死鬼投胎进行经验研讨交流会。
天色将暮,暮气四合,又到我回城分别的时候了。沿着那条我们走了无数次
的交通驿道,我俩手牵着手,慢慢地一边走着一边等着大吧车,我无法感知到她
的心思,刚才聊饮食的兴高采烈似乎抽去了我们所有说话的兴趣。我们就这样一
路默默无语的走着。直到车来,我上车。她挥手作别。
我以为我和我的H 的关系,完了。
一个月我们互相没有联系了。我心里对自己说:人家既然在相亲,打电话会
干扰她的情绪,其实,内心深处,我不乐意她相亲,实质上是我的自私,我不愿
意有任何给她「明确身份」的表示,哪怕一句话。我巴望着她承认我们之间就是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彼此自由」的关系形态。这也是我们初吻河滩时她的希
望啊,我自私,我不想负责,就是这样。可这可能吗?于是我就在这种贪恋她与
舍不得自我之间纠结着,一直纠结到她来电话。
她来电问我上次说的城南菜馆具体地址。说是单位聚餐,聚餐完了还去唱歌
跳舞。仅仅一个月,居然有一种陌生感了。我不知道用怎样的态度对她,告诉她
地址后,整整一天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乱窜,心里跟煮开了一锅水一样。我
强烈的感觉到,如果失去这次的机会,她会离我越来越远了。等到晚上,实在忍
不住了,打了个电话,假情假意的问她菜色如何,吃得开心否?待她说单位的同
事众口一词说菜好味美,准备现在去唱歌,你来不来时,我连鸡鸡都硬起来了,
连声说:「来,来」,披上衣服,打个飞的,被狗撵似的,激烈万分的就去赶场
子了。
在一群年纪不轻,涂脂抹粉的同事的陪附下,我的H 就象一头沾着朝露的花
朵,青春,秀丽。牛仔裤配了一件粉红色的线绒无领衣,益要显出了粉颈的修长,
头发撒开了,增加了几分洒脱和随意的飞扬。我心头顿时不热。
她单位同事纷纷调侃她,说「哟,这谁啊?」「H 的男朋友你也不给我们介
绍一下啊?」气氛蛮好的,到唱K 的地方有段距离,还要经过几个弯路口,我有
意走得慢点,H 起先还走在前面,后来也慢了下来,就这样,一路行行走走,过
街转弯,人群就有了先后,分了几群,我和我的H 落在了最后面,熟悉的感觉又
回来了,我很自然的就牵起了她的手。用手指扣扣她的掌心,她也回应地扣扣我
的手心,一切阴霾似乎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前方尽是灿烂灯火,流丽生姿。
唱K 唱了2 个多小时,已经9 点过了,大家喝酒猜拳,纵声高歌,我和H 都
喝了不少的酒。是啤酒,我喝得更多,出去上了几次厕所。H 起身想去厕所,可
找不到地方,我自告奋勇地当向导,领着她出了K 厅,沿着幽暗的甬道跌跌撞撞
地走着,心里象有一头小兽,跃跃欲试。又象有一头小猫,用爪子在挠我的心。
她上完后我们不约而同的没有再回K 厅,我牵着她手,绕过K 厅,经过黑黩
黩的拐角,往K 厅的侧面走,很快就走到了一条河边,昏黄的灯光映照在安静的
河流上,光线反射到河边茂盛的树冠上,在路边投下大团大团的黑影,路的另一
边是一个大厂背面的围墙,暗红的砖彻出七八米高的墙,远处是通往大马路,很
安静,连一个人都没有。我们迫不急待地紧紧的抱在一起,就象两头饥饿已久的
兽,雨点般的吻在对方嘴上,旋转着,扭打着,恨不得通过对方的嘴,把自己挤
入彼此的身体,一个多月来积蓄的热情,山崩海烈的喷发了出来。
河边的一颗树,被撞倒后一半的枝杆横向对面的河岸,我们转着圈的拥吻,
很快到了树边。未断的树干成了我和她的固定物,我把她挤在树干上,嘴吻着她,
舌头挤到了她嘴最大限度,用身体疯狂地把她朝树上挤,上下其手,从大腿,到
腰,来回摸弄。树枝不堪挤压,横向河面的的枝条和树叶不住地发出有节奏的「
哗,哗,哗「的声音。耳朵是她时断时续,如同濒死的小兽要断气似的呻吟,
越发情动。
忽然,远处传来「叮叮叮」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赶紧住手住嘴,她呵呵呵
呵地,大口大口的喘气。扶着的我身体就往下滑。我急忙拉起她。她脸红如要出
血一样,我们辆都惴惴不安的往远处望,一辆自行车叮叮叮的,清脆的声音,从
我们面前经过,骑车人略为奇怪的看了我们两一眼。我和她都往不同的地方站,
分开了一点,象作错了的事的孩子一样,也盯着骑车人看。那场面真是怪异而好
笑。
骑车人终于走了,四周又恢复了那份黑暗与静寂,无声的欲望在周围流淌着,
聚集着。突然的打扰不仅没有浇灭我们的欲火,那份偷情似的害怕被发现的刺激
感更进一步激发了我们的欲望,这一次,我拉着她走到暗一点的墙的下面,墙的
投影笼罩着我们。我们又粘在了的一起。
我用身体恶狠狠的挤着她,似乎她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不能把她完全揉碎,
砍烂,完全毁灭,就绝不罢休。而她也激烈回应着,舌头拼了命地往我嘴里挤,
又搅。修长的腿不住的摩擦着我腿,我们不象有亲热,而象上了战场,拼命厮杀。
上半身完全贴在一起。就象双面胶粘着分不开,直到我不满于口舌之欲,而
寻更大的刺激,把手伸入她的衣服里,狠狠的揉着,捏着她的乳房时,我们的身
体才分开片刻,手部活动,嘴也停,两个部位齐动。很快,和上次在河边的亲吻
不同,她的奶头似乎大了一圈,而且有着极其取悦手感的硬度,令我贪恋的一再
的挠动。
就象弹动一颗可爱的小球,后来当我的手冲锋到她的右奶时,她没有再阻止
了,相反,反应更加激烈。喘气声的频率陡然上升一大截,因为酒精和热情,我
当时并没有注意到她右奶的不同之处。而且我已难以自控的渴望探求我意淫已久,
无数次想象的她的另一块圣地——她的阴部。
嘴对嘴吻着,左手摸着她的右奶不住,捏出各种形状,右手则向下移,先隔
着裤子不断抚摸裤档,手里感受那地方的形状,那处凹陷,兴奋极了。她完全没
有反对的意思,只是用嘴热情的渴求着,我兴奋地把手移到她腹部,然后向下伸
入了她紧紧的牛仔裤,入手的,不是阴毛。中指触到的,是湿湿的,很滑,但并
不是色情小说写的大把大把水一样的东西,接着,涩涩的,几根丝状的东西粘上
了中指和食指,是她的阴毛。感觉很柔顺。
一股热血直冲脑际,我继续向下探去,TMD ,没了。
裤子太紧,手被勒得一丝一毫都移动不了。湿润的露水,和几根柔柔的阴毛
小草象是热情的主人,夹道欢迎着客人的光临。眼看即将进入那美丽神秘桃源深
处,我似乎能听到洞口那正流出淙淙的流水声,可我这个冒险者居然走不动了…
…
实在恼火。
以退为进,转移阵地,移到她牛仔裤上的手摸扣着钮扣,很快,钮扣发出一
声快乐的「崩」一声,更让人快乐的是她居然没有一丝一毫反对的意思,我并有
挥师猛进,直捣黄龙。而是用手掌耐心的摩沙着她可爱的小肚皮,然后小心地插
入她的牛仔裤内,小小的内裤里,此时,能明显的感受到与手背接触的内裤有一
小团温润,这里肯定就是正对着我的H 阴道口的地方,一想到这,我内心一片火
热,中指下移,勾到了一条小小缝,没敢太用力,怕弄到也痛,小小的摩的两下,
很滑,很软。很快移开来,在这小缝为坐标,上移一点,去弄她的阴蒂,感觉她
没有流露出反感,渐渐的加大的力度,手深入了一些,这里肘部已经全被她的裤
子包围了,就把手掌张开,感受她整个的阴部形状,小小的,柔柔的感觉,毛不
多,整个手掌稍用力,揉搓着她大部分的阴部,这时才听到她嘤的一声。
她分开了我的嘴,头略微向后仰了一下,就在我以为她心理产生抗拒感时,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手往上移,抱住了我的肩与胸的位置,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样的姿势最大的解放了我的手,看到她那副任我摆布的柔柔样,一股征服感自
心里油然而生。裤档里的手越加放肆了。手指时而从她的会阴处向上淘,时不时
的经过那条软滑缝儿,时而手食指扣弄她的阴蒂,而中指试探性的摸着她那分开
的两片肉儿,向里面进入一点。逐渐的加强着进入的深度。
没有感受到她有任何不适应的表现,我更加胆子大了一点,中指把肉缝分开
了一点,食指进去淘了淘,好滑。好嫩。耳朵热烘烘的,是她不断喘息,喷出的
热气,当我把试着把中指挤进她的肉里轻轻抽动时,她一下子亲住的我的耳朵,
不断舔弄,鼻子里也发出的难耐的嗯嗯声,感受到她的情动,我大受鼓励,内心
狂热,兴奋,燥动不安。食指和中指并拢,不断在她的肉缝里出入,进出,进出,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弄得她连亲吻耳朵的动作都顾不上了,什么动作也作不
出来,随着我动作的越来越快,她的腰也越来越弯,越来越弯,直到我手指累了,
停下来时,她整个人弯得象个虾米似的。
黑夜里,空旷安静,只余我们呼赤呼赤的喘气声在夜风中飘荡着。
[
本帖最后由 xyzcpt2233 于 2013-2-14 05:27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