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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本周推荐主题☆〗城(我已经连载完结)

lengyu329 2009-4-26 16:26

〖☆本周推荐主题☆〗城(我已经连载完结)

[color=Blue][font=宋体]                 [color=Blue][font=宋体]城[/font][/color]

                楔子

  清晨,似乎是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看见了身边的她。我轻轻的抚摸着她
柔软的肌肤,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匹缎子一样的顺滑。我用鼻子轻轻的嗅着她身上
的味道,那种香味让我在一瞬间就勃起了。我将她翻身过来,看见了她那被切开
的腹腔,里面的器官已经被我取走,留在里面的是高级的香料。就在那一瞬间,
我射精了,那种快感让我沉醉着……

  她看着我的样子,温柔的笑了。我喜欢她的笑容,由于没有了牙齿,所以她
只要一咧开嘴,我就能看见那已经干瘪的舌头。

  我将她搂在怀中,轻轻的问她,「你相信么,我记得我在我母亲的子宫里的
事情。」

  她似乎点了点头,我也笑了,于是开始讲述那段故事。

                 一

  我一直坚信着,从小就就坚信,我是知道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事情的。当
然,我并不是指我知道我的前生,因为我也不知道那是否真的存在。我的意思是,
我清晰地记得,我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孤独的喘息着。我每天似乎都能听到一
些与我交流的声音,但是我似乎就像在梦魇之中,只能单方向的接受着那些我未
知的声音给我的令我很难理解的信息,但是却不能回应。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当我在一瞬间看见了光明的时候,当我看见了许
多移动的物体的时候。我忽然很想问他们,我刚才是在哪里?可是当我张开嘴的
时候,我听见的是一种令人感觉的恶心的嚎叫。那种嚎叫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
就像一只不知所措的野兽,在深夜中发出的声音。

  那是一种孤独的感觉,即便我可以张开我的嘴的时候,却不能发出任何的,
我想表达的意义。那种致命的孤独让我很害怕,我拼命的想表达什么,但是却无
法表达。留下的只是一阵阵的哀号……

  我幼年的时候,每当我将这种记忆向身边的长辈诉说的时候。他们露出的是
一种很神秘的微笑,并且总是试图告诉我,那一切都仅仅是一个儿童在深夜之中
不负责任的狂想罢了。就像是幼童在晚上的时候,会对房间中的衣柜产生一种恐
惧感,总是幻想着里面会跑出可怕的怪兽,将自己吃掉。

  但是我却是那样的顽固,我坚信着,坚信着我的记忆。那种狭窄的空间,那
种在瞬间看到了光明的快感。

  但是身边的大人们,没有一个不对我这样的感觉发表不信任的态度的。他们
有的人更倾向于用一种所谓的科学的的理论来说服我。他们告诉我,一个那么小
的孩子是不可能有任何的记忆的。甚至有的大人会偶尔说漏了嘴,将我是如何在
母亲的腹中成长的告诉我。而每当这个时候,他们的脸色会变得很难看,就像是
每一个孩子问自己的父母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种脸色。

  于是,他们对我很不满,认为我愚弄了他们,认为我就是想知道一些我本不
应知道的事情。在无法得出正确的答案的时候,所使用的诡计而已。

  在背后,他们也会经常讨论。「现在的小鬼真是太聪明了,那么小就懂得套
别人的话了,还真是轻视不得啊。」在他们看来,我想知道的,似乎就是男女之
间的交合,就是那种在床上的两个人水乳交融的过程。即便是没有这样的龌龊,
也只是想知道我是怎样来的这样问题的答案。

  每当听到这样的话语的时候,我都会在内心中产生一种很神气的感觉。似乎
我就是那样的聪明的一个孩子,而我的记忆与我的语言真的就是为了套出我是如
何诞生的。我开始满足于这样的感觉,把自己当成一个已经能够清楚明白的懂得
大人的心理与轻松的驾驭语言的小孩。虽然那个时候我连男女之间到底有什么样
的区别还不甚了解。

  但是,无论大人们怎么理解我的记忆与语言,无论我怎样的自以为是的认为
自己是一个天才。我还是对我的记忆耿耿于怀,我还是确信着我的记忆。这样的
记忆也许吧,就像大人所说的那样的幻想,或许是我在大人的谈话中偷听到的。
因为我也确信,一个人是不可能记得他还没有出生或刚刚出生的事情的。但是不
知道为什么,我的记忆就是那样的清晰。因为我可以清楚地记得我在那个黑暗的
狭小的区域中,什么也看不见,就像是在黑色的深深的海洋之中一样。周围有着
温暖的感觉将我包裹。我也还记得,我清楚看见,将我接生的护士是一个身着白
衣,十分美丽的女子。一抹夕阳照在她的脸上,显出了一种沉浸在快感中的红晕。
她将我抱在怀中的时候还露出了魅惑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暗示。我甚至在不
经意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快感,从那身体上凸现出的男性的特征中,喷射出
了一些液体。那当然不是精液,仅仅是尿液而已。但是我还是可以记住那之后我
得到的满足的情绪,与安然的笑容。

  但是家人直接指出了我记忆的错误。因为我根本不是在医院接生的,而是在
家中由接生婆接生的。而且,我生在半夜,也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夕阳的余晖。

  虽然这样的记忆不断侵蚀着我,让我不断的感到自己似乎还有另一种人生。
但是同时我又不能不被现实所征服,因为我的回忆与肉体就是这样的存在着。

  我的出生伴随着的是一个相对和平的时期,那个阶段,还没有发生银河系的
内部战争。虽然一切都表明战争必然要打响,但是大家似乎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现
实,仍旧挣扎在生活之中。我的爷爷是地球在猎户星座的第44号殖民地的长官。
家境还算殷实,但是当战争爆发之后,由于抵抗不利,这个殖民地很快的落到了
C 星人的手中。虽然全家顺利地逃到了另一个所属地球的殖民地,但是由于失守
殖民地。爷爷被罢免了官职,而我们所有的家当也都留在了44号殖民地。于是,
就在这次战争中,我们的家境就如蹦极一样迅速的衰落。不仅收入很少,还有着
外债。但是出于一种虚妄的、毫无目的、仅仅是为了能够复制曾经的生活的感觉。
全家人租到了一座漂亮的房子,那座房子的租金是我们根本无法承担的起的。幸
好有爷爷的一个部下为我们交房租。

  实际上,这是一种深深的悲哀。我们本应该住到贫民窟中,住那种木制的,
发出霉味房子之中。这样,凭着父亲的收入和爷爷的退休金,我们还可以过着在
贫民中相对宽裕的生活。但是由于那种奢侈与浪费的陋习,让我们在所谓的富人
区中苦苦的挣扎着。表面光鲜的衣服之中,实际上是打满了补丁的内衣;而银制
的餐盘之中盛放的永远都是土豆而已。

  我们所在的殖民地,在所有的地球的殖民地中,算是比较富庶的。但是我们
所在的这座城,却是一个比较落后的地方。也幸好是这样的落后,让我们没有更
多的东西可以去浪费,否则真的很难想象我们的生活是否可以持续下去。会不会
在一顿丰富的晚餐之中放进了致命的毒药,而全家在尽情奢华之后而走向死亡。

  幸好没有这样,所以父亲才可以在应该结婚的年龄娶到了我的母亲。

  就在某一天的深夜,阵阵的腹痛肆意的将母亲蹂躏,就在伴随着痛苦的过程
之中,那个忽然看见了光明的我出世了。虽然那是半夜时分,但是就在我的记忆
中,我看见了夕阳的余晖。

  我就这样的正式的成为了家中的一员,我的名字冷也被确定了下来。

  在我满周岁的时候,这个城发生了暴乱。由于战争的关系,物资的供给严重
的不足,下层的贫民疯狂的进攻着富人区,我们家也是被袭击的目标。虽然我们
的家境实际上并不比他们好,但是由于这个房子,我们仍然遭到了洗劫。家人由
于害怕我发生意外,而把我藏到了一个大的箱子之中。

  那个箱子黑暗,狭窄。我就在那一瞬间回忆起了很多的事情。我突然觉得这
样的黑暗与压抑的环境是那样的熟悉,我似乎曾经在这样的地方呆过。是哪里呢?
就在那个时候,我觉得,上一次在这样的环境之中的时候,是我还没有出生的时
候,为什么有这样想法,我也很难解释清楚。似乎就在那一瞬间,上天将这样的
记忆植入到了我的脑子里。

  在这样的黑暗之中,我不知道呆了多久。我只记得强烈而又刺眼的光将我照
醒,我似乎躺在了一个充满着聚光灯的所在。

  后来我才知道,我所藏的那个箱子被贫民发现后,他们认为里面有着值钱的
东西,于是疯狂的争抢。最终发生了那个箱子从楼上的窗户直接掉落到了外面的
地上的事情。

  当家人把我从箱子里面抱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了呼吸。但是家人还是将
我送到了医院,医院认为我还有救的,于是为我做了手术。

  当我再一次的清醒的时候,似乎是一个黄昏。我隐约的听到家人的哭声,以
及护士安慰家人的声音。我可以清楚地记得,那个声音对父母以及爷爷奶奶说他
们已经尽力了,但是却实在难以救活。之后就是母亲的嚎啕大哭。我很想动一动,
告诉他们,我还活着,但是我却一动也不能动,就像是被施了魔法的石头人。

  一个长得十分动人,身材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勃起的护士走到了我的身边。
默默的拿起一张白色的布单,要覆盖在我的身上。

  我看着那个护士,她那动人的表情以及照在她脸上的夕阳的时候,我忽然产
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一股热流从我身体下边的那个突起的位置喷射了出来。

  「医生、医生……」我听见了护士疯狂的叫着医生。

  一个医生将我的眼睑轻轻的拨开,将一束十分强烈的光射到了我的眼睛里面。
然后说了一句:「活过来了,得救了……」

  我听见的,仍是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

(未完待续……)[/font][/color]

[[i] 本帖最后由 lengyu329 于 2009-5-2 13:21 编辑 [/i]]

往事幕幕 2009-4-26 16:41

佩服.冷兄的速度.挥笔真是一蹴而就.不像我 写文拖拖踏踏的
用第一人称写.. 等待连载完毕!相当期待噢

mkingqhd 2009-4-26 17:25

开始看的时候以为是秀色类的H文,后面又有科幻的内容,最后似乎是重生的情节,接下来会是什么呢,很期待。
另“位址”似为“位置”?

水色年华 2009-4-26 17:32

改变风格了?
这篇比较抽象,外加楔子有点恶心,并不是说文章写的,而是那种我所不想看到的“恶心”。
看到44号殖民地我突然想到台湾,看到土豆我突然想到东欧,狂汗中。:faint

lengyu329 2009-4-26 17:37

回复daiya:呵呵,一蹴而就阿,怎么说呢,有了感觉写的就很快吧。其实文章这种东西么,就是有的时候快,有的时候慢的阿。不过慢工出细活还是王道阿!
回复3楼:哈哈,其实呢,怎么说呢,不是科幻了,因为不想出现现实的地名吧,城,仅仅只是一个符号。
回复水色兄:哈哈,水色兄还真是敏锐阿!怎么说恶心的问题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沉迷于那种暴力与血腥的那种场面里,呵呵,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态阿。
改风格阿?哈哈,我的风格就是总变的阿。就像是回应你的文章那样的吧,呵呵,风格很有意思阿,总改改,看看到底自己适合什么。

[[i] 本帖最后由 lengyu329 于 2009-4-26 17:41 编辑 [/i]]

水色年华 2009-4-26 17:46

[quote]原帖由 [i]lengyu329[/i] 于 2009-4-26 17:37 发表 [url=http://69.4.239.125/forum/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30764605&ptid=2008788][img]http://69.4.239.125/forum/images/common/back.gif[/img][/url]
哈哈,水色兄还真是敏锐阿!怎么说恶心的问题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沉迷于那种暴力与血腥的那种场面里,呵呵,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态阿。
改风格阿?哈哈,我的风格就是总变的阿。就像是回应你的文章那样 ... [/quote]
在我的道德规范里面,这种异常的“审美观” 已经接近恶心。
看来你比较适合去看朱颜血。

虽然有时候压抑很有力量,但长时间的闭合可以是钢铁弯曲,更何况俺没有钢铁般的意志,所以,此类“美丽”还是少接触为妙。
非主流的审美视觉就是那种阴暗的一面,不是说它不对,而是时间长久的问题。
我们追求美的同时,当然可以审视“阴暗”的一面,那样,才会珍惜得来不易的美丽,所以,阴暗也有绿叶的价值。
但现在有的年轻人连美丽都不曾享受,一味地沉迷于暴力,血型美学,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值得说明的一点是,俺也是年轻人,但俺不喜欢血腥。暴力美学可以接受一点。power嘛。

真是违反了我一惯的原则,竟然说了这么多。瀑布汗!

lengyu329 2009-4-26 19:47

先回复水色兄:
因为我而让水色兄违背原则,我真是感到超级霹雳无敌闪电的荣幸阿!不过很同意水色兄说的,那样的“美丽”浅尝辄止就很好。我记得有一天,我将妖精的旋律全部看完,结果的确出现了不良的反应。其实对于暴力美学与暴力真的难以说。我也年轻,我也不是痴迷于血腥于暴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感觉离不开,哈哈,矛盾的人格阿!

                [color=Blue][font=宋体] 二

  医生说我是大难不死,由于大脑受到了震动,导致了长时间的休克。如果不
是因为在那个瞬间的便溺,基本就可以确定死亡了。

  但是却是就在那一个瞬间中,我表现出了我生命的体征。于是,我又活了过
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真的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自我这一难之后,家境竟然开
始有了好的起色。首先是父亲考上地球殖民地外事联络部的公务人员,让家庭有
了较高的且比较稳定的收入。而爷爷的投机买卖竟然也因为战火的蔓延而获利。
虽然说出去是发战争财很不好听,但是那是一个是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只要有钱,
就会得到仇视与崇拜的混合感情。

  虽然我活了过来,但是由于创伤,我的身体状况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很差。
家里不得已为我找了护理人员,而母亲也和护理人员共同照顾着我。

  那段时间,我总会处在一种昏迷的状态之中,总是在模模糊糊的印象中生活
着。时而可以看见外面的雪花飘扬,时而闻到的是醉人的丁香花香。在这种虚无
的状态与接近无意识的状态中,我无数次的感觉有手牵着我,带领着我在城市的
角落的游走着。

  我不知道那手到底是我的护理人员的还是我的母亲的,但是就是那样的一双
手,能够让我感到温暖。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有一天,我突然有了真实的印象,绝对不是在那种似梦似醒的感觉中的印象。
我在卧室的床上,听见了部队操练的声音。那充满着阳刚之气的声音把我唤醒,
让我突然的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清楚明白。

  坐在我身边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我向她投去了疑惑的目光。并且问到:「
你是谁?」她看见我睁开了眼睛,听见了我的话语,忽然很激动,大叫着:「夫
人、夫人,少爷他醒了。」那激动的声音似乎我很久都没有醒来。

  我看见母亲匆匆的走到了我的身边,盯着我看着,眼角流下了泪水。

  原来我处于一种行尸走肉的状态中已经3年了,这3年之中,我只是模糊的
看着这个世界,似乎只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却可以行动的傀儡。这3年中我从来
没有说过一句话。

  「你的眼神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清澈过……」母亲动情地说。

  我坐了起来,看着周围的一切,是那样的陌生。我甚至不敢说我曾经在这里
生活过,我甚至不确信自己是谁,眼前那个对我充满着爱怜的女性是否真的是我
的母亲。

  我似乎一下子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所不能理解的。眼前
这位我自己也认为,她也声称是我母亲的人,我感到的是无比的陌生,就像我睁
开眼睛看见的那个女人一样。但是在内心中,我又深刻的知道,她,就是我的母
亲。

  也许,对于我来说,这个场景就是我人生的剧目的一部分。也许是序曲,也
许已经到了第一幕。

  那么,作为一个儿子我应该有什么样的表现呢?我就像一个演员那样的思考
着。

  「妈妈,这么多年,让你操心了。」我从我的口中蹦出了这样的一句台词。
我很满意我的台词,它是这样的生动与包含着真情。

  母亲抱着我哭了,看来我的演技还真是不错。

  但是我却处于一种迷惑的状态中,她是我的母亲,但是为什么我又对她没有
那种对母亲应该有的情感呢?

  之后的很久我一直处于这样的一个状态之中,我身边所有的人,我都是可以
认知的,我也都在理性的层面知道他们与我的关系,或是我父亲、母亲;或是我
的爷爷、奶奶。但是我却对他们没有情感上的共鸣。似乎这一切的关系都是某种
力量强行植入到我的脑中的。就像是电脑的程序,也许在行为上,我没有丝毫的
违背常理的地方,就像是电脑程序那样精确的运转着。但是我仅仅就是一个程序,
我丝毫不知道我这样的行为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于是,我陷入了一个极大的恐慌之中,这种恐慌一直伴随着我,我一直在追
问——我是谁——一个根本无解的答案。

  我觉得我的人生处于一种极大的矛盾与悖反之中。当我没有意识的时候,我
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也不知道我到底在那里。而当我不再像一具行尸走肉的时
候,当我在大家看来已经恢复意识了的时候。我仍旧不知道我身边的人是谁,也
不知道我在那里。或许知道,但是那仅仅是身份上的一种依存,而绝对没有情感
上的认识。似乎某人是我的家人与某人是我不认识的人一样,只是称呼不一样而
已,而绝对没有任何差异。

  于是,当我从肉体的无意识中挣扎的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却又陷入了一种意
识上的无意识之中。这让我感觉到的是绝望,一种深深的绝望。

  我就像是一个四处云游的舞者,无论到了那里,我都会找到一个角色,然后
开始表演。但是这个角色并不是真实的,可以说,这个角色绝对不是我,但是我
又必须靠表演好这个角色才能维持生计。

  我就是陷入了一个城中,开始了我漫长的表演。

  但是,我还有有着自我的意识的。那种自我的意识就像是我知道我出生之前
以及刚出生的情景一样的明确。那种意识就是那部队操练的声音,那充满着阳刚
之气的口号。我深深为之震撼,我想看到那些喊着这些口号的士兵们,想看着他
们的面庞、肌肉以及坚毅的目光。

  那天,我又听到了那熟悉的操练的声音。我忽然变得十分的急躁,大声地叫
着那个护理我的女人,让她带着我去到门口,看看那些士兵们。

  那个时候的我虽然头脑清楚,但是四肢却不听使唤了。母亲告诉我当我处在
无意识的状态之中的时候,四肢是很灵巧的。无论谁领着我,我都会毫不迟疑的
走着,而且从来都不会疲倦。然而当我恢复了所谓的意识之后,我的行动力却丧
失了。

  护理我的女人背着我走到了门外,走向那个离我家并不遥远的广场。士兵们
就是在那里操练着。

  到了那个广场,让我最为兴奋的却不是那整齐的、有力的行列步伐,也不是
他们那强壮的体魄,而是一种味道。一种让我感到无比的迷失的味道,那个味道
用力的冲击着我的鼻腔,几乎将我从护理人的身上冲下来。那个味道就是他们身
上的汗味,那汗水的味道忽然激起了我的某种回忆,某种欲望甚至是某种憧憬。

  这是我自我意识中最为的难以忘怀的味道。这个味道就像是海风吹过那如同
蓝宝石的海与黄金般的海岸后所带来的味道,是我在那黑色而又封闭、狭小的空
间中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直接的联想到的就是孤独,那种远离家乡的孤独。以
及他们会死在战场上命运的悲壮。这种悲剧性的职业特征刺激着我,唤醒了我沉
睡的,没有自主意识的意识。

  是的,就是这样的意识。我从他们的身份中,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悲哀,那
是一种悲剧性的状态。他们的职业拥有者一种挺身而出的感觉、一种对生命的草
率的感觉、一种无比的接近着危险的感觉,以及那种建立在虚无飘渺的国家荣誉
与个人荣誉下那无比的活力的感觉。这些感觉就像是不断被摇晃着的可口可乐被
拧开了盖子而喷薄而出那样。忽然,我竟然悲怆的流出了眼泪,鼻涕也从我的鼻
腔中流淌出来,当然,还有我的口水,同时,我又一次的感受到了那失禁的快感
……
(未完待续……)[/font][/color]

[[i] 本帖最后由 lengyu329 于 2009-4-26 20:05 编辑 [/i]]

SGWX 2009-4-26 21:30

准确地说,我是被名字吸引迩来,这名字起的让人很有联想欲啊,城,是江南的细雨油伞,乌梅蓬船还是北方的肃穆大气,坚硬广阔呢,深看下去是小说,阅历丰富,视角独特。非常好,已经收藏,望兄弟继续发下文,以解心中之渴。

lengyu329 2009-4-27 11:12

回复楼上:感谢你的支持,我会努力的。
[color=Blue][font=宋体]
                 三

  就在那种模糊的意识与自我的意识交织中,我不断的成长着。我那种对于身
边的一切淡薄的态度让家里很不安。当姑姑去世的时候,我竟然仍然在无动于衷
的坐在那里看着我喜欢的电视节目。这让父母很是恼火,觉得我是一个冷血的人。

  于是我知道,作为一个舞者,不能忘记了表演的本能,否则就失去了生存的
可能。于是当表兄死于第六次银河系内战的时候,我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让
自己痛苦的流下了泪水。当我走到姨妈的身边用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她的时候,
她竟然将我抱住。那一瞬间,我终于知道了,在这座城中,我必须不断地进行着
我的表演,这种表演不仅仅是一种生存的必需,也是维持着我的人际网络与意识
的必须。

  童年就是这样在不同的时空中反复的纠葛。比如由于内战造成了这颗星球卫
星的爆炸最终导致了大洪水,让许多人流离失所,当然还有无休止的战争以及加家中
一些长辈或同辈的死亡。这些东西不断的涌入到了我的生活之中。但是由于我
没有那种除了认清关系之外的情感,因此,在我看来,这些事情与我正在看着的
《格林童话》,与我在深夜中不负责任的遐想没有任何的区别,对我来说,他们
同属于一种情感,需要我表演的情感。我必须在母亲读过童话之后,在亲人去世
之后,开始表演我的戏剧,我要表现出或是开心或是痛苦的样子。每当这个时候,
都会有一个大人摸着我的头,感谢着我的表演。我开始明白,原来一切都仅仅是
场表演而已,差别只是我的演技从生涩到成熟。因此,我觉得这个世界所营造的
一种叫做「社会」的东西,实际上并不一定就会比那些童话与空想更加的奇怪,
也不会比我在玩的魔方更加的复杂。一切都只不过是界定了之后需要的表演而已,
于是我开始对这个世界报以怀疑,如果说我们都是在表演的话,那么这幕大戏的
编剧与导演到底是谁?

  童年的时候,总是喜欢在自己的卧室中打开天窗,看着夜空。那围绕着我的
黑暗抻拉出一道很长的线,那段线不断地延续着,延续着直道一个我无法界定的
尽头。星空与摩天楼的灯光呼应着,那闪耀的光芒没有丝毫的声音,一切都是那
样的奇妙的寂静着,显得那样的神秘。

  没有一个少年会不涉猎童话,每天母亲都会为我读上一则童话。每当这个时
候,我就开始我的表演,当说到了美丽的公主的时候,我就显露出那中向往的神
色,当说到怪兽出现的时候,我就会在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惊恐,当那个王子终于
和公主走到了一起的时候,我还必须开心的说一些什么。就在这样的表演后,母
亲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我的卧室,她满足于为了自己的孩子讲述了一个离奇的故事
的快感,满足于她的孩子显露出的那种满足的神情。虽然科技发达到故事书本身
就可以讲故事,但是母亲对于孩子那种深切的爱又怎么能够不通过夜晚的故事来
表达呢?我在想,这是不是也是一种表演,一种为了愉悦我与愉悦她自己的表演
呢?

  每当母亲讲完了故事,将我自己留在房间的时候,我还会沉浸在那童话中不
能自拔。我不喜欢童话中的公主,我只喜欢那些王子。因为那些王子与在广场操
练的士兵一样,充满了悲剧的气质。他们不得不远离家乡,为了一个虚妄的公主
而奉献自己的鲜血。死亡的王子的故事情节深深的打动了我。那英俊的佩戴着长
剑穿着斗篷的王子必然会遇到可怕的巫婆,而巫婆会将他们至于死地。原版《格
林童话》中那些血腥与残暴的描写深深的俘获了我的心灵。每当将那英俊得王子
与残酷的死亡联想到一切的时候,我就会有一种发自于内心的满足感,那种满足
感可以催是我进入睡梦之中。

  通常在梦中,我都会满足于现实无法满足的一些欲望。

  我憎恨那些童话作家们那圆满地结局,我偏执于王子那惨烈的而又充满的男
性的魅力的死亡。我希望他们会裸露出他们的肉体,与那些虚无的怪物们搏斗。
身上的伤痕不断的涌出红色的血液,那些血液将遍布他们的全身,将他们身体那
由于肌肉而存在的纹理涂满。他们拼命的挥着手中的剑,在将怪物打败后,又会
如《王子复仇记》中那样喝下那致命的毒酒。一切都归于死亡。这样的情节一直
占据着我的心灵,但是那些童话家作家却无法满足我的欲望。因此我只能将他们
放到的我梦中去实现。

  在我们梦中,我乐于幻想自己就是那充满着痛苦的王子,不断地想象着自己
与怪兽战斗到死亡的情景,以及我死于各种酷刑的情状。我幻想着我挥舞自己的
左臂,与那些希望将我吃掉的怪物们战斗,但是最后自己的骨肉还是在它们的口
腔中被切割,碾碎的情景。我十分想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我是否还有意识,那
种属于自己的意识。

  童年的我由于那场意外,让我不能过正常的童年生活。很长的一段时间,我
很难依靠自己行走,而必须借助一些器械。虽然科技已经得到了跨越式的发展,
但是科技的成果却永远属于政府、军队。那些成果变成了致命的武器,以至于整
个银河系的帝国都不敢贸然的使用,因为一旦使用,结果就是大家共同的毁灭。
于是为了解决争端,采取了他们认为人道的方式。就是各自选取一定数量的战士
进行肉搏战,就在科技高度发达的时空中,却使用着最原始的战斗方式来延续着
人们渴望战斗的那种无聊的心态。双方的战士会乘坐最先进的超光速飞船,穿越
虫动,到达划定的战场进行战斗,哪一方剩下的人数多,哪一方就是获胜者。无
论任何一方不承认这个结果,就会遭到整个银河系所有帝国的联合对抗。因为对
于这样的规则的不认同,无异于要将这个银河系带入毁灭的边缘。但是人类就是
这样一种奇怪的存在,他们不断的生产着,创造着那些他们可能根本用不上的东
西。而这些东西得研究与开发,占据了每一个帝国的国民生产总值的80% 以上,
这使得科技的进步与经济的发展与广大的人民生活根本没有关系。甚至说来,民
生科学技术的状况,还停留在21世纪的水平。就在这个距离地球数十光年外的
殖民星球上,政府与军队操控着空气动力汽车与超光速飞船。而普通的百姓,有
的甚至还在驾驶着混合动力的汽车。

  没有人抱怨,因为国家总是在不断的宣传着,告诉着我们正在遭受国难,必
须要发展军事,才能过上好的生活。但是在我的印象中,自从战斗开始以后,就
没有过好日子。即便那些消耗了大量的财力、人力、物力的高科技的武器,也从
来没有见到使用过。

  因此,我仅仅能够利用一些21世纪发明的器械辅助我行走,而不能坐在一
个像科幻电影中那样的有着智慧的轮椅上与其他的同龄人尽情的玩耍,也没有新
的医学技术,可以让我跑动起来。

  但是,我丝毫不为这样的问题而感到任何的不快。因为我不喜欢走出家门,
与那些健康得有些疯狂的孩子们进行游戏。我喜欢在家中看着书与陷入自己的狂
想之中。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与不断的治疗,我竟然有一天可以自由的走动了,就如
我有一天突然不能走动了一样的突然。但是母亲不认同我的观点,她反复的告诉
我,我的行走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而决不是在一日间就忽然的可以了。

  我马上将自己投入到表演之中,我认真地倾听着母亲的诉说,然后十分认同
的点着我的头,并对她那无微不至的照顾于对我的耐心表达着一种深深的感谢。
这样的表演让母亲得到了满足,但是我却一直在思考的是,这种满足到底是作为
观众的那种对我表演的认同还是也是同我一样,进行的是一种满足的表演?这种
疑问就像是她给我讲完童话的时候露出的表情一样。

  当我的身体变得健康了之后,父母就经常的将我推出到门外,让我和那些男
孩子们一起的玩耍,因为他们觉得男孩子就要有一个男孩子的样子,绝对不能把
自己约束到一个房间中。

  我无可奈何的顺从着。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加入到这个由男孩子组成的
一个小的团体中,对于我来说,也只不过是从一座城进入到了另一座城而已,我
所需要的也不过是表演而已。

  于是,我很快的找到了我的角色。男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喜欢玩打仗
的游戏,就如真的战争一样,分成两个组,互相的战斗着。

  我将自己融入到了这个表演中,我对于在战斗中的死亡乐此不疲,我总会在
战斗中倒在地上,想象着自己在战斗中死去了。我想象着自己在被刀剑砍到后的
身体扭曲的倒下的模样,每当有这样的想象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异常的兴奋。在
自己被杀死的状态中我能够体会到一种无法修饰的快感。我不禁产生了这样的一
种感觉,即便我今后真的参加了战争,哪怕真的被利刃刺进我柔软的肉体的时候,
我所能感到的,也仅仅是一种兴奋与舒服的感觉,而不是疼痛……
(未完待续……)[/font][/color]

[[i] 本帖最后由 lengyu329 于 2009-4-27 11:19 编辑 [/i]]

wo.wei.2004 2009-4-27 13:22

一个城,四四方方,很多故事都发生其中,看不清楚,摸不明白,沉重的生活每天都如机械般的按时来到.
说不完的春秋,说不完的城,还有城里的那些人,那些事.

期待leng兄的后续.
红心上

往事幕幕 2009-4-27 21:23

我晕!冷兄你这速度..比兰博基尼还要快啊..
小弟我自惭之..

lengyu329 2009-4-27 21:25

回复daiya:哈哈,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比较有灵感,就抓紧写了阿。其实也没有什么,有的时候我也几天写不出来一个字。

[color=Blue][font=宋体]                 四

  十四岁那年,我的生活再一次发生了改变。由于家境的起色,父母决定另外
购置住处与爷爷奶奶分开住。于是,我离开了那个老迈的房屋与同样老迈的爷爷
奶奶。实际上,即便搬出去单住,其距离也不过1公里而已,相比较一些其它的
亲人——比如一些叔父一类的都住在相距几光年外的其他的殖民地——这个距离
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

  当然,另外改变是我走进了另一座城。由于身体的康复,我已经可以完全能
够像同年的孩子那样的活动了。于是父母决定让我进入学校学习。虽然网络的发
达已经完全可以在家中学习一切想学习的知识,但是学校这种形式却没有一天被
废黜过。因为作为一种社会性而存在的人类,是不能够脱离一个体系而存在的。
即便网络联系了所有的人,但是所产生的现实的疏离感造成了许多社会的问题。
并且每当内战的时候,必然要求参与战斗的人可以精诚的合作。正如前面所说的,
在这个军事科技十分发达的时代,人类却使用者冷兵器时代的战斗方式——集体
肉搏。而这样的肉搏战必须要通过团体的合作才能够实现。于是,出于多方面的
考虑,学校就保留了下来。当然,学校的功能发生一定的变化,已经不再是以知
识的传授为主,而是一个过集体生活的场域。

  就在那一年,我进入了这里,开始过集体的生活。这种集体的生活并没有让
我感到多么的困扰,因为这些新认识的人,给我的感觉虽然陌生,但是这种陌生
感同我和家人的陌生感是一样的,因此我开始了一场新的表演。

  学校要求必须进行寄宿的生活,我体检的结果也显示了我的健康状况允许我
这样的做。

  但是宿舍的生活让我无可适从,因为每当深夜到来的时候,大家的话题都会
不自觉转向异性,大家热情的讨论某一个女生已经开始了发育,因为可以看出那
微微隆起的胸部,或者是讨论哪一个女生并没有带着胸罩,而可以清楚地看到她
那已经膨胀起来两个点。我可以深切地感受到他们在谈论这种问题的时候所表现
出的那种躁动的情绪。但是令我不安的是,当我听到了这些对话的时候,我竟然
没有一丝的兴奋。我不能像他们那样的在头脑中肆意的构造出来一个裸体的女人,
并且还摆出一个最为淫荡的姿势。我不能,并不是我对此没有了解,而是在我的
头脑中,这样的形象丝毫不能让我有官能的改变。因此,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失
去了我表演的能力,我不知道我应该如何的处理我的感情,我的语言以及我的动
作。

  这样,造成了我在寝室中的孤立。他们认为我还没有成人,甚至来说,我还
仅仅是一个幼男,一个还没有充分的分泌雄性荷尔蒙的小家伙。

  我为此感到的是一种困惑,我不知道如何能够融入到这个城里面,因为这里
是一个我完全的陌生的地方。

  经常在清晨醒来的时候,可以闻到一股腥味,这种腥味带有一种很巧妙的力
量,让我为之兴奋不已,就像是咖啡一样的振奋着我的精神。每天清晨,伴随着
这样的腥气,我会不自然的勃起。

  有的时候,同寝室的人看见之后,会一步跑过来,用力的抓一下,然后大叫
:「看啊,看啊,冷也勃起了。」

  对此,我没有丝毫的反抗,因为每当我的那里被抓住的时候,都让我有一种
难以言明的快感,这种快感通过我脊椎一直通向我的大脑。

            这时还会有其他的对话:

  「A ,你是不是手淫了,为什么你这里有这么浓的腥味,这一定是你精液的
味道吧。」

  「当然不是,昨天晚上梦到一个漂亮的女人,不自觉地就梦遗了。」

  「咱们真是不行啊,还需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解决自己的问题,你看华,他
已经有经验了。」

  华,是一个比我们都大得学生,按理来说,他不应该属于我们这个集体。但
是由于他连最基本的升级考试也难以通过,所以就一直的留在了这里。由于他的
年长,当然也由于他拥有者其它的孩子所没有的力量、胡须、腋毛而成为了神一
般的人物。

  「那天我洗澡的时候看见了华,你们知道么,他的那里好大啊,而且还有了
毛……」

  「是么,是么,有多大啊?」

  当我听见了这样的对话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了身体里产生了一股热流,那
股热流流向了我的下体,本来已经软下去的男根竟然在一瞬间勃起了。我很窘迫,
好在没有人看见。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到了华的那里的时候,我的头脑中瞬间
形成了一幅华的裸体的图画,那种图画让我兴奋异常,让我感到了身体的每一个
毛孔的躁动,我就这样的产生了生理急剧的反应。无论什么样的女性的形容都不
能让我感到丝毫的快感,而当他们仅仅的说到了华的那里大的时候,我竟然无法
控制的「立」了起来,我对此感到了深深的困惑。

  说到了清晨时,由于勃起而被抓的事情。实际上这在学校中也是一种十分流
行的游戏,总是会有人,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忽然伸出手,向你的那里用力的
抓上一把。但是我总却认为,这种游戏实际上一种病态,当开始分泌大量的雄性
的激素的少年们开始躁动的时候,他们却没有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作为一种道
德的约束,没有一个人敢去在大庭广众下,去摸,去抓一个女生的任何的一个部
位。即便是华,那个很大胆的男生,也仅仅敢在暗地里偷偷的摸一下女生的臀部。
虽然大家都说华已经有了经验,但是毕竟,在学校的公共的场合里,他也是不敢
有任何的越轨的行为的。虽然学校在这方面的管理已经相当的开放,但是处于一
种人类的那深藏在内心的羞耻感,竟然约束了许多大胆的行为的发生。

  而对于同性的骚扰,却似乎是正常的。这种不能在异性的身上得到满足,因
而将下流的行为转移到同性身上的做法,我认为就是一种病态。

  在众目睽睽下,一个人迅速的抓到了对方的那里后,就会迅速的跑开,然后
大叫着,XX的那里好大阿。

  而这时,会引起阵阵的哄笑,除了受害者会显示出一些窘迫与困扰甚至愤怒
的以外,其他的人都沉浸在一种冲动得到满足的快感之中。这样的乐子,不仅仅
满足了他们对生殖器的抓握得渴望,同时也通过受害者的狼狈感受到一种羞愧的
感觉。而这种受到骚扰而产生的羞愧感,是一种女性更应该具备的特性,于是,
在这种羞耻感中,所有的人得到的是一种内心的欲望被释放,然后再通过一种嘲
笑,一种对侵犯他人的嘲笑中,获得一种施虐的快感。

  这种施虐的倾向在青春期这个适当的年龄完全的爆发了出来,这时候的少年
比起士兵来,更具有着侵犯性。他们将对他人的打击获得的快感在潜意识中视为
一种本能。这种本能来自于一种性的不能满足,也来自于隐藏在人内部的,不可
告人的黑暗的方面。

  我也经常的成为这种游戏的受害者,但是不同的是,在这样的游戏中,作为
一个受害者,我感到的是一种愉快感。每当那里被用力的抓住,甚至感到一阵疼
痛的时候,我就会产生一种令我无法控制的快感。我的心跳加速,双颊变得通红。
当然,作为一个表演者,我也必须做出回应,我必须也大喊着,你真是低级。所
有的人看着我红了的脸,都会大笑着,从而使他们也产生了快感。而每当我想到
了这里,我就会更加的兴奋。我知道,如果他们知道了我内心真实的想法,一定
会将我视为异类而疏远,所以我会在我兴奋得时候,充分的发挥我的演技,将那
种快感释放于愤怒的表征之下。

(未完待续……)[/font][/color]

[[i] 本帖最后由 lengyu329 于 2009-4-27 21:26 编辑 [/i]]

刌云剒月 2009-4-27 22:03

今天没有时间了,明天来看,先来捧场再说。嘿嘿~

lengyu329 2009-4-28 15:28

[font=宋体][color=Blue]                 五

  学校经常会组织学生看一些所谓的英雄的图片。这些英雄都是在战争中生存
下来并为帝国带来胜利的人们。无疑。这些英雄对于少年来说有着极其强烈的象
征意义,让少年有这样的一种想法:成为这些人中的一员。

  我也喜欢这样的观摩,但是我并不是对这些英雄的行为有多么强烈的崇拜,
相反,我对此有很大的失望。因为在我的自我意识中,这些士兵们,应该惨烈的
死去,应该失去四肢或者头颅。而他们,却活了下来,这种存活的现实与我的想
象相悖,因此让我产生了一种不快。但是这种不快却被这些存活下来人的图片所
取代。

  有一张图片将我深深吸引住了。这张图片中的士兵裸露着上身,显露出结实
的肌肉。那一块块肌肉纵横交错着盘踞在他的上身。他的胸部是高耸着的,与宽
阔的肩膀一起形成了一个三角的形状。在那宽阔的胸部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可以看出那道疤痕是由锋利的刀刃造成的。那道疤痕深深地嵌在她的结实的、充
满着魅惑的、饱含着青春的活力的肉体里。我可以感受到那一刀砍在他胸部时的
情景,那鲜血横飞,扬洒在他与敌人的面部上。那剧烈的疼痛就如火焰一般从他
的躯体的内部熊熊的燃烧着他,妄图将他的肉体与精神通通的化为灰烬。那如大
理石的肌肤一下子将我的身心打垮,那一道疤痕就如一支箭一样射入了我的内心,
就在那一刹那,我无法阻挡被震撼,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着,加快着,甚至如江
河般开始奔腾,我的根部迅速的雄起,就像是忽然发怒了一样。那巨大的,膨胀
的感觉让我感到的是一种无法遏制的冲动,似乎就要将我撕裂。我的那一部分的
变化就如同那些统一寝室的伙伴们谈到了裸体女人时所产生的变化一样,甚至是
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的内心在颤抖着,我不知道我的身体是否也在同样的颤抖,我不知所措的
盯着那幅画,而不知道如何的去收敛我那贪婪的充满着冲动与罪恶的目光。我忽
然发现所有的人都对我的失常表示了关注,他们奇怪的看着我,我知道,如果这
样随着我的心情继续澎湃下去,那么我的不正常的兴奋就会被识破,而那,是绝
对不被我的自我意识所允许的。于是,我开始了我的表演,我将我的悸动隐藏在
一种崇拜的地语调中,我高声地大喊:「他是我们的英雄,他为我们带来了荣光!」
这样的呼号显然将我从一种窘境中拯救,这是一种孤注一掷的表演,也是煽情的
呼吁。我的表演激起了在场所有人的表演欲。「英雄、英雄……」的呼号如同发
情的野兽一样在整个场域中爆裂开来。那种集体性的表演让所有的人陷入到一种
癫狂之中,这种癫狂无疑让那些活动的组织者——政府感到很高兴——他们就是
希望利用这样的组织观摩,将全民陷入到一种对战争的狂热之中——即便战争根
本毫无必要也没有作用。

  即便是观摩结束,即便已经进入了深夜,我的器官仍然愤怒的膨胀着。晚上
在讨论淫荡的女人的谈话中,我竟然通过表演而完全的融入了。我忘情的喋喋不
休,将女性那神秘而又美丽的肉体的每一部分都详尽的描述,并完全融入了自己
的情感。

  之前,我很难融入这个城,是因为我无法理解那些躁动的少年们谈起女人的
时候的情感。一个我无法理解的情感,我当然无法表演,没有这样的表演,我就
无法融入这个城。而今天,我却发现我理解了,我懂得了这种情感,懂得了这种
冲动,懂得了那青春期的少年理应拥有的冲动。我可以从我的那个象征着生命力
与罪恶的器官的爆裂感中体会那种冲动、那种躁动、那种性的压抑下渴望着爆发
的情感。

  我理解了,但是这种理解却让我感到的是困惑,这种困惑来自于使我兴奋的
对象。那并不是一个美丽的、充满着诱惑的女性的形象,而是一个充满着雄性的,
侵略性的,甚至带有一种强烈的施虐倾向的男性形象,我竟然在男性的形象中找
到了一种令我不安而又向往的情绪,并为之深深的痴醉。

  虽然这是那样的不正常,是一个无法对任何人诉说的情感。但是这种情感将
我紧紧包裹了起来,让我无法挣脱。

  但是,这是一个绝对的秘密,这个秘密关系到我的生存。由于战争的关系,
人口,尤其是青壮年的人口急剧的下降,使得生育成为了每一个帝国获得霸权的
重要因素,因此,任何一种妨碍生育的行为都会受到严厉的处罚。虽然克隆技术
十分发达,但是克隆技术带来的毁灭性的结果已经让人类付出惨痛代价,这种技
术是一种绝对的禁忌,就像是黑巫师的魔法一样,虽然具有强大的力量,但是这
种力量,通向只是毁灭。因此,克隆人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这不仅仅是一个星系
帝国的内政问题,而是一个整个银河系存亡的大问题,因此,是任何一个帝国都
不敢贸然而为得事情。

  自然分娩被国家鼓励着,女性的地位也因此不断地提高。但是我始终认为这
种地位的提高是令人悲哀的,因为这种提高建立在一种对女性的独特功能毫无休
止的开发上,这从本质上是对女性的一种侮辱。

  因此,我绝对不能够让任何的人知道我这个秘密。但是那种冲动是无法隐藏
的,因此,我只能够将这种情感进行合理化的表演,让他人以为我是一个思春的
少年,一个对女性的胴体充满着渴望的少年。

  夜晚,发生了一个让我兴奋不已的事情。那个胸前有着一道伤疤的士兵竟然
走到了我的床前,他用力的将我摇醒,用他如钳子一样的手掌用力的捏着我的脸
部,我看出他那发红的眼睛中充满了一种野兽欲将发狂的野性,我被这种野性陶
醉了。那个器官挺立了起来,我露出了害羞的神色。那个士兵用他的手紧紧地握
住那根棒状的东西,时而捏着,时而上下的动着,甚至还会用他那粗糙的手掌轻
轻的婆娑。我感到了一股力量在身体里酝酿着,那种力量就如要钻出土地的种子,
就如那要喷射的火山。那种力量越来越大,已经到了一个让我无法控制的地步。
那个士兵的手握的更加的紧,似乎要把那个棒状物捏碎一样,但是这样的痛楚让
我更加的兴奋,于是那个不受控制的力量从我的体内一下子倾泻出来,在那一瞬
间,我想起却不是那个士兵,而是那个在夕阳的照射下的护士。我在迷茫间似乎
看见了那一抹夕阳。但是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是晨曦。

  那个令人沉醉的梦将我体内的能量吸引了出来,此时的我感到的是一种疲乏,
一种极端的无力感。我感到了胯间的那种湿乎乎,粘乎乎的感觉。我知道,那绝
对不是尿液,而是一种每天早晨散发出来的,让我感到兴奋的腥味的液体。我在
这一瞬间,感到的是一种幸福与悲哀的混合的感情。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表演了。

  「冷,原来是你的味道,看来你也不是一个小男孩了啊!」同寝室的A 带着
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带着一种嘲笑,一种认同,一种疑问。我知道,嘲笑是
因为我们竟然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认同是因为我终于进入了这个城,而
疑问,无疑就是想要分享那在他向来十分香艳而又淫荡的场景。

  「一个放荡而有性感的女人……」我含糊的说道,尽量的发挥我的演技。

  「哈哈……」寝室里发出了爽朗而又带着一股子淫邪气息的笑声。

  由于我们都可能是战争的一分子,是去牺牲的战士。因此,每天都要有体育
课程,不断地让我们跑、跳、练习上肢的力量。

  我无疑在此方面就是一个弱智,我根本是一个运动的白痴。我跑不快、我跳
不高、甚至连一个引体向上都做不出来。每当到体育课的时候,我都陷入到一种
难以自拔的羞愧之中。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向我这样四肢不勤的人,并不只有我
一个。几个消瘦的,脸色惨白的少年和我一样的无力。

  体育老师很是气愤,他用他那带有着鄙视的神情看着我们。

  「华,你过来,做几个引体向上让他们看看,这帮废物!」

  我看见华走了过来,由于年纪比我们大,他显得是那样的强壮。他走到了单
杠前,将外套脱了下来,裸着上身。他那黝黑的皮肤映衬着的,是我们那代表着
不健康的白。我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那微微发酸的味道,那是汗味。一瞬间,我
似乎回到了幼年的时候,看着那一个个士兵操练的场景,是的,就是那股子汗味,
是我自我意识中第一个味道,也是最令我难以忘怀的味道。我看见了他胸部上那
两颗稍稍突出的乳头,就如那大理石上的浮雕一样令人垂涎。

  我同时也瞟着他的下体,我想象着,想象着寝室的人说的那个大家伙。我不
禁脸红了起来,我感到的是一种羞愧感,这种羞愧感就如同第一次与男人交合的
少女看见了那根雄壮的有些邪恶的器官时所应有的感情。这不就是我一直盼望的
事情么?我忽然发现,我原来一直都在盼望着可以看见他的那个大家伙。

  他回头看了看我们,带着一些骄傲与不屑的神情,那种神情是强者的专利,
也是让弱者既心碎又心动的神情。那种神情将夏日骄阳的在他眼眸中的倒影瞬间
变成了如月光般的冰冷。他跳上了那根单杠,用力的向上引导着自己的身体。我
忽然看见了,看见了他腋窝中的那如同杂草般的腋毛。那两丛黑色的腋毛在阳光
的照射下闪着光芒,每一根就像一根针一样刺入了我每一个毛孔。我被这样的生
命力所折服,就在那个时候,那个器官又一次起了反应,这种反应远比看见那个
士兵更加的强烈。我看着他胳膊隆起的肌肉,看着他不断起伏的胸部,还有那一
块块分明的腹肌,我勃起的更加的厉害。我很担心单薄的夏裤是否可以隐藏起这
个令人窘迫的变化,于是便借口去卫生间,溜走了。

  我到了卫生间的单独的隔间里面,想着华那丛黑色的腋毛和他的肌肉,他的
乳头。我变得兴奋异常,甚至我将那个士兵的刀疤也想象到了华的胸前,还有那
个护士在夕阳下的面庞,我将所有的会令我兴奋的景象全部的安放在华的身上。
我感到了那个器官愤怒的哀号,它膨胀到了一个皮肤已经无法容纳的程度,它阵
阵的颤抖着,不断地诱惑着我,期待着我将它使用。我的手不知不觉地开始了那
不能在公开的场合作出的动作,那动作不断的加快,再加快,我的手的力量也不
断加重,就像要将它捏碎一样。忽然,那个在梦境的东西,那种带有着辉煌,代
表着生命同时又是包含着一种侵犯与黑暗的东西,从我的体内,伴随着我一阵眩
晕与如同酒醉后的那种兴奋一同迸发了出来,那一刻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身体
如同被抽空了一样。

  这是我第一次的手淫,而是第一次在我主动的动作中,发生的射精的动作…


 (未完待续……)[/color][/font]

[[i] 本帖最后由 lengyu329 于 2009-4-28 15:29 编辑 [/i]]

lengyu329 2009-4-29 09:59

[color=Blue][font=宋体]                 六

  当那种冲动过后,我感到了一种眩晕感,这种眩晕感忽然让我觉得这一切都
是那样的不真实。看着手上那发着白色的光的液体顺着手滑落到了地面。

  我在那样的一个隔间中,一切都是那样的封闭,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犯下的
或许是罪恶的事情。四面都是白色的墙壁或者门板,因此也不会显得那喷射出来
的精液有多么的明显。这样的,一个四面洁白的空间却给人一种极端的压迫感,
那种压迫感似乎把我逼到了一个角落之中,我身体不受控制的蹲了下去,整个身
体抱成了一个团,我深深地呼吸着,希望将身体那种软弱的无力感赶走。

  我感到了这狭小的空间给我带来的一种对自己的疏离感,忽然我发现我并不
是那个我熟知的我,现在的这个意识恍惚的我并不是那个存在着自我意识的我,
也不是那个善于表演的我,只是一个精神游离于外,而肉体有极端的无力的我。
我想起的是我从前那段如同行尸走肉的岁月,那样的感觉为什么和我现在的这样
的感觉如此的相似?是因为这一瞬间的感受让我对曾经有了错觉,认为昔日我也
有过同样的感受,还是那个时候的感受一直存留在我的意识中,让我在遇到相同
的感觉的时候就会忽然想起?我一时间迷失在一种时空的错乱中,我不知道是我
现在的感受影响到了我的回忆,还是我的回忆与现在的感受产生了共鸣。

  夏日的阳光投射在厕所隔间白色的瓷砖墙壁上反射出一种柔和却有让人感觉
无法睁开眼睛的光芒。在这样的光芒中我看见了那个幼年的我在看着士兵操练时
那渴求的眼睛。从那个时刻开始,我似乎就对那种充满着阳刚与力量混合的男性
有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这是出于自己的一种无力感,一种对自己身体极端不
健康的我的一种精神上的反叛。我内心的对那种东西热爱完全是出于一种对自己
的状况的不能满足。

  我就在那一个倒映着明亮的阳光却又无比黑暗的狭小的空间内看见了许多让
我不曾看见的东西。那明亮而又压抑的环境对我来说是一种象征性的场景。一个
男孩在那样的一种环境中握着自己的器官,轻轻地喘息,并产生了一种灵魂的游
离。我忽然感到,我的童年已经向我告别,离我远去。那一幕幕的过往都形成了
一帧帧真实地图画,这些图画中的人物与场景是那样的真实,以至于让我有一种
虚假感。但是那每一件事情都是一个标本——我童年的标本。似乎我的童年一直
都在等待着这样的一个瞬间的到来,以向我做出最后的诀别。我认为这件事情是
早已准备好的,以一种微不足道的确有激动人心的形式发生,而这样的快感却会
随着岁月的流逝变得微不足道,从而似乎从未察觉就已经过去。

  我将我的双手洗净,然后重新回到操场上,华还在那里继续着他的引体向上。
下面的人也在高声的呼叫着,「93、94、95、96、97、98、99、
100」这样的呼喊声与华那一上一下的动作让我感到了眩目。我忽然告诉自己,
我爱上了华,我爱上了他。

  到了100的时候,华从那个单杠上跳了下来,骄傲的拍了拍手,然后把目
光移向了我们——一些身体上的虚弱者。他的眼神在一次的明显的表露出了一种
不屑。看着他由于运动而微微发红的脸,以及运动过后膨胀的肌肉还有那不懈的
表情的时候。我醉了,那种醉是一种迷恋,这种迷恋让我的心脏产生了一种不规
律的跳动。

  但是,就在这迷恋的同一瞬间,我告诉我自己:我不爱华了,不再爱他。

  这种对于爱一个人的感情的瞬间的转变的原因是我的嫉妒,一种极端的嫉妒,
这种嫉妒让我不得不放弃了爱他。我爱他是因为他那强健的肌肉,我不爱他,也
是由于此。我现在了解到,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于士兵有一种悲剧的渴望,期盼
他们死于战场而不能生还。这也是一种嫉妒,一种对自己得肉体得不到心灵的满
足的极度,这种嫉妒使我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欲望,就是希望拥有这种特征的东西
全部的归于毁灭。而我对于自己的死亡的遐想也是建立在那种我拥有了那些我厌
恶的东西或者说向往的东西后,对自己的一种厌恶与背叛,我拥有了我希望的我
拥有的东西,但是却因为拥有了它,而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恨。

  内心向往之的东西,实际上是对其极端的厌恶;内心不断诅咒的东西,实际
上却是极端的渴求。

  从这一瞬间,我忽然对自己有了一种要求,在我内心中萌发了一种毁灭自己
现在的肉体而让其重生的愿望。这种愿望让我开始了我对自己那如斯巴达的战士
训练的方式。这一刻开始,我开始强迫自己,必须要强壮起来,比大多数的人都
强壮。

  于是,在放弃了对华的爱的我,却无可自拔的爱上了华的一切的特质:他的
眼睛,他的肩膀,他的胸部、他的脸色、他的力量、他的手以及一切属于他所拥
有的特质。于是,当我由于嫉妒而放弃了对华的爱之后,我就重新的塑造了另一
个华来供我爱,那个华实际上就是我,我希望我可以拥有华的特质,于是我就可
以无可救药的爱上自己。

  这样,我就会成为一个为了爱而追求着自己的改变,同时又是一个追求改变
了的我的集合体。我懂得了,通过对自身的要求与爱我明白了,爱既是一种追求,
也是一种被追求。我陷入到了一种单纯的爱中,那个爱的主体与客体全都是我,
难道这样的爱还不够单纯?这种爱是不包含任何官能上的欲望的,只是期冀着自
己变成一个让我嫉恨却又让我向往的人,然后再好好的爱他。但是这样的爱,又
是那样的颓废,这种颓废充分的体现在一种对自己不满的不自信上。那种颓废的
单纯,是世界上所有的颓废之中最为颓废的。而我对于自己的一种爱的追求,恰
恰表现了,我并不是为了那种官能的欲望而着迷的人,让我着迷的,仅仅是那种
让人产生官能欲望的诱惑……

(未完待续……)[/font][/color]

浅醉情殇 2009-4-30 11:59

其实不用多说什么了
就是支持与期待
绝对的红心了

lengyu329 2009-4-30 13:37

回复楼上:就是为了你的期待,我也会加油的写下去的,虽然越写越感到痛苦了,感觉快把自己的一种病态挖掘出来了!

[color=Blue][font=宋体]                 七

  当我将爱与恨去进行了一种深刻的了解的时候,当我用我的手使我射精的时
候,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一个现实,就如我所说的那样,童年离我而去,我已经
成为了一个成人。

  我已经对于性有了一种一般性的认识,我也知道了我那种并不正常甚至可以
说是一种病态的爱。但实际上,任何一种形式的爱,无论爱的是同性还是异性,
甚至是非人的没种东西。本都是正常的,都是一种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感情。但
是,由于社会的延续的需要,由于一种出于对少数人的歧视,甚至是由于一种功
利的、一种对儿童对生育的渴望,使得人们变得对那种另类变得苛刻。

  虽然我认为我是病态的,但是我认为这种病态是社会这座城给我的一种暗示,
一种审判,再这样的一座城里,我必须要要表演,表演我是一个对于女人充满了
兴趣的人。而如果我被发现了我爱的是同性的时候,我也要表现的十分的沮丧、
羞耻、甚至自暴自弃。

  对于这样的事实让我了解到,社会那座城远比童话中的光怪陆离要复杂许多,
那充斥着许多让你不能不放弃自己的意识的表演活动。这种表演活动不同于在家
中的那种表演,这种表演并不仅仅是为了生存,而是为了一种对于人生存的背景
于关系的营造。因此,每一个人为了表现的正常而进行着表演,最终扭曲了自己
的意识,扭曲了自己的人格,扭曲了自己的爱好、取向、世界观,而无一例外的
进入到了一种将自己扭曲的表演中去。

  我如此的鄙视这样的表演,但是我却无法拒绝这样的表演,因为没有一个人
可以忍受生存在一种没有城的世界中。每一个人都对城充满着一种变态的欲望,
这种欲望使得人们即对城充满了一种排斥和憎恶,但是同时又因为可以在这座城
中认识到许多一样憎恨城的人而对城充满一种向往与期待。

  这样的思想在我的头脑中不断的滋长着,让我产生了一种恐慌。同时我也发
现我的身体发生了一种变化,这种变化是我的腋下,阴部开始滋长一些黑色的东
西,而我的裤子也开始变得短了,我不得不经常的换裤子。

  这一切的一切再一次的证实了我的想法,我已经长大了,开始向成人的方向
发展。

  然而这样的成长给我的是一种不安的情绪,似乎我的每一次成长都会让我感
到不安。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应对我的成长与身边人的成长。

  这种不安的情绪同时也是那让人欲罢不能的,手反复的套弄的动作所造成的。
每当深夜的时候,当我开始我那充斥着一种血与暴力的想象的时候,我都会无法
控制的开始一种动作,这种动作的结束会将我身体中的一些躁动的情绪连同一种
能量一起抽出,随即我会安稳的进入梦乡。这样的无法克制的动作也是我成长的
一种表现,然而这样的行为也让我深深的不安,我不知道,或者说没有人可以明
确的告诉我这样的行为会对我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可以说,我一方面对自己的成
长感到了喜悦,因为我也有了如同华那样的黑色的生命力的毛,另一方面,我又
陷入到一种深深的不安之中。

  就在这样的不安之中,我由初级学校进入了中级学校。

  进入了中级学校的我开始对自己开始了那种极端的而又持久性的训练。我疯
狂的进行着跑步,力量的训练,我希望我可以让自己变成一种我厌恶而又向往的
状态。我希望我可以有结实的肌肉,宽阔的臂膀以及黝黑的皮肤,这一切的标准
都是华,我开始按照他来改造我自己。

  夏日里,家人经常到海边去渡假。这个星球虽然远离地球,但是却有着自然
的海洋。由于内战导致的能源枯竭,人们加快了对卫星上能源的开采,结果导致
了这颗行星的卫星的毁灭。重力的失衡使得大洪水爆发,许多人死于这场灾难,
同时也让这可星球上的海洋融汇贯通,变为了一个中间是海洋,周围是陆地的星
球。好在整个星球并不是很大,所以并没有因为一些地方远离海洋而导致干旱,
相反,整个星球的气候变得宜人起来。这或许是灾难后的一种补偿?但也许只是
新的灾难的前兆。

  从前的的夏日的海滨渡假,我都会躲在酒店中看着书,而拒绝出去。因为每
当在海滩上嗮过日光后,我的皮肤都会变得干痒难耐,那是一种过敏反应,也是
难以忍受的。

  但是就在这个夏日,我决定改变,目的只是一个:我希望拥有黝黑的皮肤。

  就在一天之中日光最为毒辣的下午,我安静的趴在沙滩上,任凭那刺烈的日
光在我的皮肤上割出一道道的伤痕。那段时间,很多人都会因为惧怕毒辣的太阳
而躲起来,而我却固执的趴在那里,因为甚至希望毒辣的太阳光将我现在的这一
层皮肤嗮掉,让它重新的生长。我似乎天生就有这样的一种自虐与受虐的欲望,
而这午后的阳光无疑满足了我。

  那夏日午后的眩目的日光与海浪一起冲击着沙滩,这个海面变成了一个令人
眩晕的银幕,银幕上倒影着夏日那单薄的云,似乎云已经一半在天上,一半在海
中。看着那单薄却有层次的云,我想起又是华,我对此很是愤怒。因为在那一刻,
我想到的是他身上层次分明的肌肉,就如这天上的云一样。

  无人的海滩所传达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但是同时又是那样的精致美丽的寂
静,这种寂静压倒了一切,似乎一切都在沉默,这种沉默与深沉似乎变为了这个
世界的主题。海上的微风与细浪传来的声音似乎是一种低语,向你传达着什么不
可告人的秘密。

  孤独的我,或者是强迫自己孤独的我,被天上那孤独的太阳激烈的燃烧着。
太阳的那炽烈的光将沙滩变得滚烫。海上的风不断的吹拂着我,让我感到的是昏
昏欲睡,或者是一种即将失去意识的前兆。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看着天上那如
同华的肌肉一样的云,我的手又开始了那上下的运动,我就在这无人的寂静的沉
默的的海滩上,进行了一场阳光下的罪恶。当那股液体喷射出来的时候,迎着那
耀眼的日光,留下了一到辉煌的曲线。

  我站起来身,慢慢的走向了海洋,将自己的全身包裹在温暖的海水里,任凭
波浪的击打。那破浪打击在我的身上,破碎成白色的水花。一波浪过去,我也在
这样的海浪中,将我的整个的污浊涤荡为一种纯洁。

  我开始了一种遐想,我的精子随着海浪,随着那海中的袍子,那海中的微生
物,那海中的鱼卵以及那海中神秘的种种一起离去,也许会和什么融合,然后出
现一个新的生物。这个奇怪生物会离开海洋,通过本能找到我,将我残忍的杀害
并且吞噬,以报复我那不负责任的将它遗弃,并让我和它重新的融为一体……

(未完待续……)[/color][/color][/font][/color]

[[i] 本帖最后由 lengyu329 于 2009-4-30 15:40 编辑 [/i]]

lengyu329 2009-5-1 16:25

[color=Blue][font=宋体]                 八

  我中年级第三年的时候,患了严重的贫血与缺钙。我以为是由于我过于激烈
的运动造成的。我为了让自己拥有一种的身材——心中渴望的身材而对自己进行
魔鬼般的训练。确实起到了效果,我原来单薄的身体上有了肌肉,而且是棱角分
明的肌肉,我似乎也有了力量,可以在单杠上进行着引体向上的动作。

  但其实上,只是一种外强中干的表现罢了。我深刻了解到,每当我在同龄人
身边举起重物或者是做完引体向上后那种眩晕感。很多人说我的眼神中有如同华
那种对于弱者的不屑,但是我自己知道,那只不过是在显示完自己强壮之后的眩
晕感罢了,就像是一个晕船,却不愿意躺在床上的人,强挺着站在甲板上的时候,
眼神中那种忍耐着痛苦与尽量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神情罢了。

  但是,肉体的本能反应要比在城中的表演更加的真实,因为当身体无法承受
的时候,他不会因为你的表演而放弃对你的攻击。于是,我想到的是,人类的肉
体的本能其实要比精神与意识更加的接近人类的心灵。灵魂也许并不是意识上的
东西,而仅仅是一种肉体表现在外的一种能量。就在这样的思考中,我从单杠上
掉落下来,一瞬间我觉得我掉入的是万丈的深渊,那没有尽头的黑暗将我一丝丝
的包裹,一种无力感向我袭来,我觉得我的灵魂在哭泣,或者说我的肉体在哭泣,
这种哭泣既来源于我超出身体负荷的锻炼带来的肉体对我的愤怒,也来源于我对
自己这长久以来锻炼成果的不满。为什么我只能有一个貌似强壮的外在,而无法
拥有一个充满力量的内在?在这样的拷问中,我失去了感觉,似乎灵魂脱离了肉
体,或者说,肉体失去了灵魂。

  校方急忙把我送到了医院,并通知了我的父母。

  在经过了检查之后,医院诊断出了我严重的缺乏钙质以及贫血。这令家人很
不安,因为他们一直觉得我的身体在好转,因为我已经看起来十分的强壮。他们
没有想到我的身体内部实际上是那样的空虚。

  学校给我一段假期,让我在家中调养。学校不希望任何一个男性,尤其是即
将成年可以参与到战争中的男性有任何的闪失。在回到家的第二天,学校还派专
人送来了滋补品以及缺钙与贫血的成因与解决方面的书籍,希望我可以快一点的
好起来。

  在看书的时候,我再一次陷入到了那种不安之中,那种不安就是我前面提到
的,要成年的不安。因为我在贫血与缺钙的原因中看到了这样的一条:「由于过
度的自慰而导致。」

  这句话引起了我的不安,甚至于恐慌。「过度的自慰。」我思考着我深夜时
的行为,我在想我是否是属于「过度」?我大量运动的成果——让我变得健壮的
成果,都是因为这样的行为而损耗掉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十分的丑恶,因为我想
要变得强壮,而且我付出了常人难以付出的努力,而这一切都因为那样的「过度
的行为」而幻化为泡影!我愤怒了,那种愤怒是我发自内心的愤怒,它并不是一
种表演性质的,而是一种自我意识中的愤怒。我忽然知道了,那种不断地用手套
弄自己的阴部并让它射精的行为竟然是一种令人作呕的「恶习」,这种「恶习」
让我离自己变成华的目标变得遥远,这样的行为导致了我无法爱上自己。我将我
的右手重重的向墙上拍打,妄图通过伤害自己的右手而避免那种「恶习」。

  同时,我也害怕起来,我害怕家人也看到这样的论述,从而知道我的「恶习」,
我害怕他们将我看穿,了解我那不同于常人的爱。我将那几本书藏了起来,而当
家人问到的时候,我就装着糊涂,不晓得书的去处。

  其实想一想,这完全是一种欲盖弥彰的行为,因为那本书上讲原因的时候,
其实有很多的原因,当然也包括高强度的运动。而家人也一定会更接受这样的观
点,而不会在意那所谓的「过度的自慰。」但是为什么我又会那样的不安呢?我
的贫血也未必是由于那种行为造成的,而且我甚至不知道自己那样的行为是否达
到了「过度」的标准。难道是因为在我内心的深处早就已经将这样的行为视作「
恶习」了么?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呢?因为如果我不进行这种「恶习」,也会在
一段时间后,在睡梦中与梦魔不期而遇,最终在睡梦中射出精液。而这样的事情
发生的时候,却绝对不会有一丝的罪恶感,最多会感到一种羞愧的感觉。

  我想到的是,对自慰产生罪恶感,本身是否是一种表演呢?毕竟,这样的自
渎的行为,虽然完全是一种自由,也并非不可饶恕的。但是在城中,虽然很多人
表现出一种对此的大度,而实际上在内心中有多少会有着鄙视。否则就无法解释,
男人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会聊到自己和多少的女人用什么样的方式进行交合,但
是却绝对不会聊自己这段时间用什么样的方式进行了多少次自慰,即便那种方式
十分的新颖与令人愉悦。

  于是,我了解到了城中的表演并不是我原来想象的那样的简单,原来在表面
的表演之下,还有着深层的表演,这种表演与表面的表演完全的相悖。表面上表
演的时候是一种状态,而实际上,在深层次的表演中,又会呈现出另一种状态。
这在很多人看来是一种表里不一,而实际上,我认为,这两种状态都只是表演,
都是表而已,没有里。一种表演是为了将自己与外在的城融合起来,防止自己脱
离城之外。另一种表演,则是对自己内心的一种表演,这种表演不是为了欺骗他
人,而是为了欺骗自己,为了让自己知道,自己是对那样的行为不齿的。另外,
同时的两种表演在现实上也是一种保险的行为,因为一方面会和那些至少表面上
不排斥这样行为的人共处在一个城中,另一方面,也会和那些至少在内心深处对
这种行为不屑的人共处在一个城中。这样,身处在两个城之中的,会更有保障,
也会更有安全感。

  但是,这样的思考让我产生了一个疑问,那就是除了人与人之间的那座城,
是否在一个人的身体中也存在着一个城,在这个城中,人们也会表演,而表演的
目的是为了满足这个城中其他的自我。那么,一个人一辈子都是在表演,在表面
上,这种表演是为了满足他人,而实际上,这种表演是为了满足自己。当然,满
足他人时,需要满足的是各个方面;而满足自己时,也是一样。一个人可能在一
方面表演自己淡薄名利,这种表演为自己满足了一种对现实生活的满足,同时,
也在满足自己获取更多的名利的自我。因为淡薄名利在根本上,是一种对名利的
满足,而这种满足不是建立在缺乏名利的基础上,而是建立在拥有名利的基础上。
于是,淡泊名利就同时拥有了两个状态:一、拥有了名利,并希望更多的名利;
二、拥有了名利,所以可以将比自己程度低的名利看淡。

  当然,还存在着另一种可能,就是表演已经介入到了自我意识中,介入到了
内心中。表演的过程还一个使内心屈从去表演的过程,从而使得表演即内心。本
来内心的想法与表演是相逆的,但是内心却逐渐的跟随了表演节奏,最终变为一
种表里一致的假象。

  但是我还是认为,表里一致也是一种表演,因为表里一致是为了满足自己的
内心的表演,强迫自己相信自己没有表演。

  人类就是这样的,在社会化的表演中,丧失了个体的意识,而这种丧失却由
于表演的介入而变得合情合理。似乎这种社会意识并不是强加给个人的,而是由
个人选择的结果。这更像是选择题,给你四个选项选择其一,就算在实际上正确
答案的A 也是错误的,但是你也不能不去选择它。

  于是,我选择了我的那种行为是「恶习」,同时又想方设法的不被他人所知。
但是,这种不希望被他人所知的行为,对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表演呢?

  于是,在我贫血的疗养期内,我更加的深刻的理解了表演,懂得了表演的本
身也是表演。也懂得了,城并不仅仅止于外,还存与内。人的自我意识的不同的
方面,本身也构成了一座城,而实际上,人最终存活的城,就在自我内部,一切
表演给他人的,本质上都是表演给自己的。只不过,很多人没有意识到,外面的
城的一切,都只是内部城的一种反映,外部城并不真实存在。而外部城的不同的
人,都只是不同自我意识的反映,外部存在的人际关系,也只不过是内部不同的
自我意识的关系而已。

  这样的思考,让我变得清醒,同时也迷惑。我迷惑于,我到底是城外的人,
还是城内的人。还是我本身已经成为了一座城?

 (未完待续……)[/font][/color]

lengyu329 2009-5-1 21:11

[color=Blue][font=宋体]                 九

  贫血,这是一种缺乏血液的病,我是这样的理解的。这种缺乏让我对血液有
了一种奇怪的渴望。我希望可以看见血,可以看见流动的血液,那种鲜活的,不
断流淌的血液,甚至可以闻到那种淡淡的香味。

  因此,我对于古罗马的斗兽场产生了一种向往,在那斗兽场中战斗着的勇士
们疯狂的厮杀着。将对手的四肢截断,将对方的眼睛挖出,将对方的腹部剖开,
总之一切种种的刀光剑影最后都可以带来飚血的场景。四次飘散的血花就像是雨
一样从天而降,落到了那些勇士的脸庞,他们瞪着那血红色的、充满着杀气的眼
神继续制造着腥风血雨,让四周看台上的人们变得疯狂,将体内那种兽性全部的
爆发出来,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

  我总是幻想着自己就是那些斗士之一,被刀刃一次又一次的将肌肤割开,那
肌肤裂开的如同嘴的口子了,不断吐出鲜红的色彩,这样的色彩让我痴迷着。忽
然,一柄重斧将我拦腰斩断,上肢快乐的离开了笨重的下半身,在空中俯视着两
条腿在那里无力的而又彷徨的挣扎行走。这是,我的嘴巴咧开了,笑得十分的灿
烂。当我从空中落下来的时候,我用我的双手奋力的爬到我的下半身旁,将我那
个由于疼痛而兴奋勃起的男根握住,用力的上下运动,让他射出精液与血液的混
合体,那股子液体最后落到我的脸上,我心满意足的就死去。

  另一个我,在看台上看到了这一幕的时候就开始兴奋的欢呼,那种死亡的场
景让另一个自我意识感到了一种无穷的愉悦,那种看着自己死亡的快感充斥着他
每一根神经,他的汗毛甚至都已经竖起。

  这样的遐想后,我就会发现我的手臂上出现了几道深深的伤痕,那伤痕中还
不断地渗出红色的液体,我用嘴舔食了一下之后,发现那是香甜的血液。我的另
一只手中握着一把锐利的尖刀,那手不受控制的向另一条手臂上划动着,让手臂
产生了一道又一道血痕。这样的感觉让我感到的是一种畅快淋漓。我的阴茎会因
此而勃起,我用我手臂上的血液涂满它,开始那个所谓「丑恶」的仪式,让他喷
出我的焦躁与力量。

  我这种由于贫血而导致的不断地自残与自渎,使得我的贫血更加的严重,而
这又导致了我更加疯狂的自残与自渎的行为。我似乎是为了满足于自己对于血液
的渴望,这仅仅也只是为了满足自我的意识的一种表演。

  在这段时间,我还经常的陷入到一种有别于自虐的血腥的场景之中。

  我的自虐的情绪完全是出于一种对于自我虚弱的不满足的抱负,从而满足另
一个自我意识。而当我渐渐变得强壮——至少在外表看来——的时候,我发现自
己虽然还有着极端的自虐的欲望,但是同时也有了一种对于比自己弱小者的一种
侵犯欲,我希望将他们分尸,在他们的痛苦中感受那种自虐时的快乐感觉。

  我常常陷入到这样的想象中。

  我将我班级的,那个坐在前排的,矮小而又白皙的女孩,诱骗到我的家中。
我双膝跪在她的面前,向她诉说着我的爱意,然后魔术般的从背后变出以束纯洁
而又美丽的白玫瑰,每支玫瑰上都有着晶莹剔透的露珠。我将这束玫瑰交到她的
手上,并且继续我那醉人的情话,并不时地展露出我那结实而又性感的肌肉,并
散发出那淡淡的男人所特有的汗臭味。

  她必然陶醉于我的猛烈地爱情的攻势之中,她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期待,那种
期待的眼神中透露着的是一种伴随与肉体的诱惑的情绪。在这一瞬间,我开始那
种男女之间情到浓处那种表演。我将她揽入我的怀中,轻轻地吻向她的额头,这
一吻让她开始浑身的颤抖。我将我的嘴唇移动到她柔软的唇上,满怀柔情的吻了
下去。唇的碰触让她的抖动更加的强烈,我将我那滑润的舌头放入她的口腔之中,
她一阵紧张,妄图用她的舌头将我的舌头推倒她的口腔之外,可是当那充满着味
蕾的舌头彼此碰撞的时候所产生的快感却使得她将我的舌头更加的深入地引入她
的口腔之中。

  这样充满着情欲的想象中的那个我,感到了激情的燃烧,然而这个想象着的
我却并不能因为这样香艳的想象而感到任何的激情。于是,作为想象主体的我强
迫着那个想象中的我开始一种血腥的行为。

  于是,想象中的我将她一下在推倒,并且开始施暴。我将她的衣服全部剥掉,
让她裸露出她的身体,然后我挥着我的拳头不断地打向她的面部,将我嘴中洁白
的牙齿全部的打掉,那一颗颗的牙齿白森森的横躺在她的周围,她的眼神中充满
了愤怒与痛苦。而这样的眼神更加激起了我施虐的欲望。我抓起她的胳膊,用力
的扭动着,伴随着「咔」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条胳膊垂了下来,将这个星球的
重力特性完全的展现了出来。我如法炮制,将她的四肢统统地折断。她痛苦的昏
迷了,这让我十分的愤怒,因为这样的昏迷让我不能够享受她痛苦的表情。于是,
我从我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电击设备,这个设备本是为了防止奶奶心脏的骤停
而准备的起搏装置,但是在这里使用无疑是更加的合适的。

  我接通的电源,用强力的电击将她唤醒。她恐惧的望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哀
求,这样的哀求让想象中的我十分的不忍,希望结束这种变态的暴力。但是那个
想象着的我却因此兴奋异常,他不准许想象中的我有任何的心慈手软。于是那个想
象中的我拿出了那把锋利的剔骨刀,将她那已经折断毫无用处的四肢从她的躯干
上砍下,只留下那光秃秃的躯干。没有了大腿的阻隔,她的那个部位更加展露无
遗,那黑色毛中间的神秘地带让我着迷。于是,我就这样的将一个没有了四肢的、
无法反抗的、而又清醒的她一次又一次的强暴,将我那罪恶的精液一次次的射入
她的体内。我在强暴一个光秃的躯干,这样的想象让我满足也让我恶心。满足的
是那个想象着的我,恶心的是那个想象中的我。两个自我意识开始背离,我深深
地陷入到了一种分裂中去。

  但是这种分裂却又随着那个想象的主体的我的强烈的自我意识而结束,那个
想象中的我完全的屈从了。于是想象中的我如同木偶一样再一次的举起了那把刀,
将她的腹部完全的剖开,将她腹腔与胸腔中的所有的器官一样又一样的拿到了体
外,我甚至还看见了那些刚刚射入到子宫中的精液。我用热水一次又一次的冲刷
着那已经被掏空的躯体,直到她已经完全的纯洁。我将准备好的昂贵的香料有序
的填到了她的身体内部,那种制作一个永恒的木乃伊的想法让我激动不已,香料
那高贵的香味与肉体中血液所散发的味道混合到了一起,让我迷醉。不久,那个
完美的——由于残缺因而才显得完美——躯体制作完成,我满足于我的创造,于
是心满意足的安然入睡。

  当一个似乎是清晨到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安静的躺在我的身边,身上还在
散发着那高贵的香味,伴随着这样的味道与场景我又一次的射精。射精之后的满
足与虚无的混合的感觉然我有了一种诉说的欲望,于是我将她搂在我的怀中,向
她诉说着我的曾经,我告诉她我还记得我在母亲的子宫内的感觉。她默然无语,
听着我的诉说,并且在我的摆弄之下频频点头,我很满意,满足于这种信任与不
反抗之中。

  其实那个瘦弱的女孩并不是我们班那个白皙的女孩。当我仔细看他的时候我
才发现原来是那个原来虚弱而又单薄的我。那个我在我的自我的意识中已经死去,
但是很显然其他的一些自我意识并不允许他的死去。于是自我意识之间开始了一
段纠葛与较量,但是最终的结果还是那个曾经的我死去了。他死得是如此的光辉
灿烂,充满了那种我期冀的那种悲惨的美。于是就在那一天,我将我自己谋杀,
留下的是另一个自我意识的成长。

  这种成长就如那束我自己送给自己的白玫瑰一样,被自己残害自己时的血液
染红,变成了火热的红玫瑰,虽然红的灿烂夺目,但实际上却是一种虚妄的美丽
……

 (未完待续……)[/font][/color]

lengyu329 2009-5-2 13:20

[color=Blue][font=宋体]                 十

  当我自己的城中的自我意识们开始互相残杀的时候,我进入了高年级。进入
到了高年级,实际上是一种选择。一部分人会被抽取作一些科研的项目,这些项
目无一例外的都是军事科技。这一部分的人通常都是学习成绩优秀,且身体状况
一般的。而那些身体情况相当好的人,就会被选为勇士,去参加那一场场的如古
罗马斗兽场那样的格斗,来为自己的帝国换来利益。战争不断的延续,银河系的
内战就在这样的继续着。

  我是很尴尬的,虽然随着我年龄的增长使得我的贫血症与缺钙的现象得到了
治愈,但是却在我的档案中留下了不光彩的一笔。我的体检结果并不能让我得到
那种我希望的,走上战场的结果。我感到失落,我为我并不是为我不能成为勇士
和英雄而苦闷,我是由于我不能够在战场死亡而失落。

  自我意识的互相的残杀就如银河系的内战一样消耗着我的身体,我希望可以
有一种方式让我所有的自我意识一次性的全部的毁灭,从而我让走向一种完全的
统一。而这样的结果无疑只有让我肉身死亡之后才能够达到。

  但是自我意识中的许多方面却攻击了这种妄图死亡的自我意识,说的更加的
明确一点是许多的自我意识不允许我自杀。既然不能够自杀,我就可以选择一种
自然死亡的方式,而参与到战争之中,并且惨烈的死去正好可以满足所有的自我
意识。

  但是现实却让我失望的很,我并不能参与到战中中去,我无法如我预期的那
样死亡。因此我陷入到了一种深深的苦闷之中而无法自拔。身体中的自我意识还
在战斗着,他们的战斗让我不知所措,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似乎我所在的这个世
界,无论是银河系也好,还是整个宇宙也罢,实际上都处于一种极端的和平之中,
一切的战斗都仅仅是我这个城内部的自我战斗。

  我被分配到了制造组,我们这个组主要从事制造一切战士们在战斗中使用的
冷兵器。虽然战斗中使用的是和古罗马斗兽场中的角斗士使用的差不多的兵器,
但实际上有着很大的差别。一些合金的使用使得任何一把兵器都有着削铁如泥的
锋利。而每一副铠甲也有着刀枪不入的坚实。但是这种矛盾之争并不是没有结果
的,在战争中就可以看出孰强孰弱。因为再坚实的铠甲也会被兵刃损毁,而在锋
利的兵刃也会在坚实的铠甲前折断。到了这里我才知道,那种看似只是肉搏的战
中,实际上融入的是更多的、具有毁灭性的技术。

  比如放射剑与防辐射铠甲。实际上每一柄剑中都有着巨大的核聚变的力量,
这种力量不会爆炸,而会将致命的辐射打入到对方体内,从而导致对方的迅速的
死亡,而防辐射铠甲主要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被这样的力量反噬。

  我终于知道,这样的战争和人们构造的外部的城,和自我意识构造的内部的
城一样,充满着表面与深层的表面。所有的战争的参与方,都仅仅是在进行一场
肉搏战争的表演,而实际上,这种战争的核心还是科技的力量。而这种科技的力
量也是和新的形式的武器一样可以将整个银河系的帝国全部毁灭。但是人们的外
部城都接受了这样的一场以肉搏战为表征的战争,并强加给这种战争以人道的内
核。实际上只是一种欺骗,这些肉搏战士实际上是银河系帝国中最高科技的代表,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他们愿意,他们任何的一个人都可以在瞬间的毁灭一个星球。
他们并没有那样做,这无非也是一种表演,没有一个帝国愿意表现出自己的绝对
优势,因为绝对的优势所带来的就是其他帝国的群起而攻之。因此,在没有绝对
的技术革命的前提下,大家都在尽量的在战与和中寻找到一种制衡的均势,没有
人敢将其打破。这就是一种表演,这样的表演使得看似战争不断地银河系实际上
是和平的,也使得看似安全的战争方式,实际上正酝酿着毁灭整个银河系的力量。

  我的自我意识也是这样的战斗着,我不知所措的生活在新的城中,继续着我
的表演。我不知道我的表演是否成功,也不是到这种表演是否必要。但是表演就
像是一种本能一样不断的将我推向一个又一个新的境地。

  自我意识之城中的不同的我也在相互的表演着,每一次表演都会使我在外城
的表演发生改变。这一切的表演让我不知疲倦。

  我和自我对抗着,和他人也在对抗。一切的对抗都让我学会了更多的表演,
而更多的表演却让我有了更多的自我意识,与建立了更多的外部城的人际关系。

  表演还在持续,我或许厌倦,或许迟疑,或许寄情于表演,或者将自己从表
演中拉扯出来,但是无论是那种,都还是表演。对于表演本身的一切的情感与行
为又构成了新的表演,于是表演似乎永无结束一样。

  人生是一个舞台,每一个都在舞台上尽情地表演着自己的角色。但是并不是
每一个人都意识到了这个世界是一个表演的舞台,当然,更少的人会知道,自己
作为一个个体实际上也是一个许多自我表演的舞台。舞台的表演永远都是为了愉
悦,或是他人,或是自己。

  虽然这有一些悲观,但是我还是乐观的相信着,只要拉开了大幕,就会有表
演,只要有表演的开始,就一定会有表演的结束。只要表演完毕,无论口碑如何,
都会闭幕。自我意识是这样,有许多自我意识构成的自我也是一样,世界是这样,
银河系也是这样。

  我在制造车间中,默默地想着这一切,然后叨咕着:原来表演的目的就是终
结,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开始?

  当银河系的战争最终结束的时候,一切的表演都还在继续。随着银河系整个
的毁灭,宇宙的力量开始重新的组合。大幕看似已经以拉上,但是我相信,这仅
仅只是幕间休息,表演还会继续,城还会重新的建立。不同的,只是表演者。

  一切归于开始,一切归于结束。我们就是这个开始与结束的圆点中的舞者,
我们就在这个周而复始毫无新意的舞台中,进行着毫无新意的表演……

 (完)[/font][/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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