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于扭动,灵魂在于移动,生命在于运动;文坛在于骚动。
我的女人不在我身边扭动,我的灵魂却还在她身上移动;
我的生命还在运动,我的文坛因此也不断为她骚动。是以记。
——题记
人说:
一等男人家外有家,
二等男人家外有花,
三等男人按时回家,
四等男人回家遇见她的他。
丑男我不才,弱冠经年仍未成家。按理,此种男人划分法与已无关。可是丑
男也是男,是男就贪婪。我也不例外,双眼皮的双眼里单思上了唯一的西施。从
此背剑华山,跨上了不归路,心底一角再也装不下别人的抛眉笑犟。
苍茫华山,只见一叶。如是一来,我就跟四等男人沾上了那么一点蕾丝边。
因为好几次老天都亲手导演了冤家路窄的好戏,让我在路上遇到她的他跟她在一
起。当时那个分外眼红啊,都快金睛地成刚出炉的孙猴子了。
不过幸好当时的孙猴子完成了西天取经大业,已然接受册封为佛。成佛成圣
者理应回归理智理性。于是我捧着不克意走进人家生活的[第三者]职业信条
(道德),没有像恶狗一样挡在路中间狂吠,也没有像饿狼一样发飙着扑上去撕
咬。
世界太小,校道大窄,其结果是我像刚刚充过气的癞蛤蟆一样,鼓着两腮,
钻了地洞,找土行孙幽会去了。
如是反复,我才明白:战争片里,配角诸如宋兵甲、共匪乙之类的,大部分
都是中枪倒地后完成全部表演的。我钻地洞,无异于中枪倒地。所中之枪,恰恰
是那杆或被人讽刺为高尚品质或被人戏谑为弱软表现的「第三者」职业信条。
高尚也罢,弱软也罢,反正这一枪是黄盖老子愿意挨并且主动受挨的。反之,
如果我抛弃所谓的高尚与弱软,发挥饿狼扑鸟之无赖作风,死缠烂打、投机倒把,
白天放明箭,黑夜怒拔枪。那么,男主角和男配角之角,鹿死谁手,还是个X 呢?
配角我深谙:战争没有赢家,受苦的永远是百姓;三角戏里大苦大难的,永
远不会是男主角或男配角。所以,四等男人如我者,宁愿选择做墨者革离非攻兼
爱式的死等男人。明知无望,仍然死等。等待花开月明,等待一叶森林西施笑。
假如守株真的逮到了兔子,那么,华山赴剑之行,就成了潜力股的阴阳线走
势图了。一路上扬,飘飘然如台湾李大师所说的上山、上山、爱。如此,死等男
人从此就从地狱爬上了天堂,从牛鬼蛇神升格成为牛郎神仙了。
我的爱情剧本就是这样一厢情愿编划的。先悲剧后喜剧,最后完成整个正剧
的凤凰磐涅。
[ 本帖最后由 云淡1978 于 2008-11-3 13:31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