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潮湿闷热的广州,让人倦意倍加。登上飞机,开始一段未知的旅程。

半夜醒来,不知在哪里中停,只记得点餐的空姐会说汉语,浓妆艳抹声色粗重。

是我追赶上了时间,亦或是时间在不觉中飞逝,再次睁眼,已踏上非洲的土地。

走出舱门,一阵清新扑面而来,那天、那云,好是个刺眼。

短暂停留,一刻不得闲,无暇顾及养眼的景色,继续起程,非洲的第二个足迹。

降落前,落日照在厚厚的云层上,让我睁不开眼。

清晨独自散步,没走几步,到了郊外,这样未经修剪的树,别有风趣。

Daniel,我的非洲朋友,不懂中文,但竟能从我的语气里猜出我的心情。

这样的树,遍布卢萨卡街头的每个角落。好奇地问一下,这个东东,谁能告诉我是什么?

它出现了,让人充满了对大自然的畏惧与敬意。

这张之后,只能收好相机,用眼睛记录下看到的景像。

非洲的美,是不加修饰的美,是狂放不羁的美。

一路上,总有这样的擦肩而过,总有这样热情的招手。

当年的坦赞铁路,现在的时速是40公里每小时。

路旁的火鸡,怎么那样地骄傲?

天气好热,真想也喝上一口冰镇饮料!

越走越近,听到了轰鸣声!让我想到了那部The Smoke that Thunders

有时也是一种安静的美。

新的一天,在赞比西太阳里漫步,两只长颈鹿,表情复杂。

酒店里的白鹭,如同雕塑,一动不动。

走近去看另一只,却遇到了“小心鳄鱼”的警告牌。

登上游艇,喝着啤酒,忙里愉闲的一天。

这是日落,而非日出。

在这里,富翁或穷人,都在享受,并无丝毫差别。

赞比西河上的太阳,消失在目力所及之处。

这是非洲的雄狮还是家中的博美?

一牙新月,明天我就要离开你。

女孩的眼神里,你看到了好奇还是恐惧?

这样背孩子的方法,应该只在非洲才能看到。

一位拾荒者,静静地吐出烟圈,目光犀利,神态淡然。

这样的落日,为我送别。

云卷云舒,让人感叹生命的境遇。

起飞后,思绪未定,渐渐入梦,我把心留在了这里。

扬起帆,在金色的象牙海岸边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