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写给那年自己刚刚工作,青涩的自己,希望能找回一些模糊记忆。
早上九点,推开窗户,外面还是一片漆黑。一股袭人的凉气顺着窗缝马上挤
进来,感觉真是很凉。幽深的天空静得出奇,只有星星在遥远的夜空中眨着眼睛。
二十年前,还是一名农村出来刚上班的小伙子,随着单位到这边施工,记得
很清楚,就是在冬季每天早上6点半就有工头叫醒大家,然后开始了一天的程序。
外边的自来水管子经常是被冻住,只能用前一天准备好放在房间里的一盆水,
砸开表面的薄冰,简单的洗把脸。七点钟吃早餐,能数得清米粒的稀饭,没人两
个馒头加一两片棕黑色的老咸菜,我记得黑清楚,吃下这些东西就胃酸,那时候
1米8还多的我体重只有63公斤,体重相当标准。7点半派工,其实每天的强
一天晚上队长就把工作单发下去了,这时候只是班长清点人数组织装车。解放车
的后槽上要装满一天使用的材料,大约有7、8吨重的样子。准备妥当,食堂已
经把中午的午餐做好了,我们排好队,每个人端着一个大号的铝制饭盒,午餐一
般是米饭或馒头,菜就是黄豆芽炒肉丝,当时我总是觉得舀到我们饭盒里的菜肉
丝太少,以至于对着发菜的厨师白上一眼。八点半,浩浩荡荡的车队出发了,十
几台车一起出门挺壮观,扬起的尘土以至于后面的车辆不得不凭声音判断距离。
这时候我总是把大衣蒙在头上,解放车的后槽上一般座3- 4个人,零下15-
20几度的气温真不是谁都能忍受的,而此时班长和技术员一般坐在前面的车楼
里,一路上吹着暖风吹着牛皮巴适得很。汽车一般要跑一个多小时才到工地,这
时候天也亮了,一声尖利的喇叭声吓跑了在干草丛中露宿的兔子,没有方向的乱
跑。
班长下了车对着后面车厢上的人喊上一嗓子,到地方了,有冻死的没有?而
我们总是回答,阎王也不要我,他要岁数大的。这样班长总是再骂上一声,大家
哈哈一笑。班长提醒我们,不能往车下跳,要慢慢爬下来。这时候司机老杨总是
找个草厚的地方,把事先准备好的油棉纱点燃放在草堆上给大家取暖。我们管这
一招叫还阳。那时候我就萌生了一定当班长当队长的念头,没别的企图就是有一
天能坐在车楼里。火灭了,天亮了时间也快接近十点钟。大家开始开始一天的工
作。
那时候留给现在的记忆就是两个字,苦——乐。如果再用两个字来总结就是
“简单”。零下15- 20几度的气温真不是谁都能忍受的,而此时班长和技术
员一般坐在前面的车楼里,一路上吹着暖风吹着牛皮巴适得很。汽车一般要跑一
个多小时才到工地,这时候天也亮了,一声尖利的喇叭声吓跑了在干草丛中露宿
的兔子,没有方向的乱跑。班长下了车对着后面车厢上的人喊上一嗓子,到地方
了,有冻死的没有?而我们总是回答,阎王也不要我,他要岁数大的。这样班长
总是再骂上一声,大家哈哈一笑。班长提醒我们,不能往车下跳,要慢慢爬下来。
这时候司机老杨总是找个草厚的地方,把事先准备好的油棉纱点燃放在草堆
上给大家取暖。我们管这一招叫还阳。那时候我就萌生了一定当班长当队长的念
头,没别的企图就是有一天能坐在车楼里。火灭了,天亮了时间也快接近十点钟。
大家开始开始一天的工作。那时候留给现在的记忆就是两个字,苦——乐。如果
再用两个字来总结就是“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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